是梁嵐把範紅琳從老家給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幫自己對付柳白,她讓範紅琳在柳白的家裏安裝竊聽器。
而範紅琳到了林城之後,用她的話謝常青也找上了她,讓她準備了兩張電話卡,謝常青讓她準備這兩張電話卡的目的是什麼?肯定不會是在他和梁嵐死後再用這兩張卡打電話給陶敏,他若是能夠料到自己會死恐怕也不會成今這樣的局麵了。
那麼讓範紅琳準備電話卡的人是不是真是謝常青就兩了,或許是,謝常青原本是想用這電話卡來辦些別的事情,但誰知道他竟先死了,這兩張電話卡就被有人利用來作為恐嚇陶敏之用,目的嘛無非就是為了訛錢。
範紅琳承認是她打的電話,也是想要訛柳白和陶敏的錢,但後來她也了,那電話根本就不是她打的,電話卡早就已經給了人,而她一直以為這電話卡在謝常青的手上,之所以承認也是她知道謝常青已經死了,自己要是把謝常青的事情出來她害怕會和謝常青的人命官司扯上關係。
想到範紅琳就連沈沉也不得不苦笑,這個女人的智商真的堪憂,不過他也挺佩服梁嵐的,能夠想到找這麼一個奇葩來為她所用。
當然,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始至終,讓範紅琳準備電話卡的人並不是謝常青,而是有人冒用了謝常青的名義讓她這麼做的,從頭到尾這就是一個陰謀,這個冒用謝常青名義與範紅琳聯係的人不定就是殺死謝常青和梁嵐的人。
可是範紅琳過,謝常青用來和她聯係的電話號碼還真就是謝常青的電話,這一點又怎麼解釋呢?沈沉一時間還無法想明白。
這得看謝常青使用手機的習慣,從範紅琳交代的情況看,謝常青給她打電話,到她辦好卡放到大昌隆的儲物櫃裏也就是兩的時間,如果那兩謝常青的手機不在他本人的手上,這種可能性存在不存在?
沈沉和傅洪一起來到了柳白的家裏。
柳白一個人在家,陶敏去幫著處理工作室的事情去了。
“今我們來是有一件事情……”沈沉把範紅琳幫梁嵐放竊聽器的事情告訴了柳白,柳白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沉搖了搖頭,他也很想知道答案,梁嵐這麼做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傅洪道:“她或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背著她自己藏了私房錢,她不是一直都覺得自己跟了你這麼些年隻拿到那麼一點錢很虧嗎?”
柳白歎息道:“她就是太看重這些了,其實離婚的時候我幾乎把我們全部的財產都給了她,包括她提出想要工作室我所占有的股份的一半我也答應了,隻是還沒來得及辦妥。”
“哦?她是什麼時候提出要工作室的股份的?是在你們離婚前還是離婚後?”
“離婚前。”柳白回答沈沉的問題。
沈沉道:“離婚到現在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遲遲沒能夠辦妥這件事情的原因是什麼?”
柳白抿了抿嘴:“因為這事兒謝常青不同意,我和謝常青在合夥協議裏得明明白白,股權轉讓必須經對方同意,謝常青當時是擔心梁嵐會把這些股份給賣掉,他不希望我們的工作室突然有一個不相幹的人插進來。他梁嵐根本就不懂這些,肯定會急著把自己的手裏的股權變現,他的意思是如果真這樣的話,這部分股份不如直接賣給他,然後我再把這錢給梁嵐,我想想也就答應了,他得沒錯,梁嵐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藝術,也不懂什麼音樂,她想要的就是錢。”
沈沉點了點頭:“難怪,她跑到發布會上你還差她的錢是不是也包括了這一部分的錢?”
“是的,我和謝常青雖然好了,可是謝常青卻一直拿不出錢來,我催過他好幾次他都手頭緊,讓我再等等,我想吧,反正這事兒已經定了的,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梁嵐要的是錢,而且她也不去做什麼投資,沒那麼急著用錢,離婚時我給她的錢已經足夠她生活的了。這個女人就是太貪婪,我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