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牡丹冷笑一聲,說道: “作為男生,當年你們的那點小摩擦算什麼呢?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大度點嗎?司明達千錯萬錯,也不至於將他往死路上逼吧?你舉報我們偷稅害一次還不知足,為什麼還要揪著我們不放?我們公司被你害得快要倒閉了,你知道嗎?我和司明達十幾年的心血全部毀在你的手上,當年在K大學我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變得這麼狠心呢?”

麵對王牡丹氣急敗壞的質問,高槐沒有絲毫的愧疚,他自以為是地狂笑道:“王牡丹,你確實沒有得罪我,誰讓你是司明達的老婆呢?既然我報複司明達,你就跟著遭殃吧,哈哈哈…”

高槐放浪形骸的一聲聲狂笑,猶如一把尖刀刺入王牡丹的心頭,她實在難以置信,眼前這個神經質般的光頭男人,哪裏還像當年那個白淨斯文的男生?看來歲月不但是把殺豬刀,還是一把剔骨刀,它改變的不隻是高槐的容顏,還改變了他的良知和人性。

在這場交易中,從表麵看高槐是落敗者,但是他不想服輸,於是故意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刺激司明達和王牡丹。

看著欄網裏怪笑的高槐,司明達的牙根都咬痛了,他狠狠地瞪著高槐,說道:“高槐,要不是欄網擋著,我恨不得掐死你才解恨。”

王牡丹拉著司明達坐下,再次提醒道:“行了,冷靜點。”

司明達有火不敢發作,高槐更加幸災樂禍,他繼續諷刺道: “司明達,你有沒有想過,落到這個地步,全是你自己的責任嗎?當初如果你沒有死皮賴臉地愛上羅櫻桃,我們三人的關係何至於到這個地步?退一萬步講,前年你的兒子百日宴,你跟羅櫻桃重逢後,如果你不貪圖她的美貌,沒有跟她舊情複燃,她就不會想到利用你掌控明丹公司的海關帳,後麵的這些亂局就不會發生了,所以呢,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卑劣的人品吧,你才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禍首,怪不了別人。”

高槐一針見血的反擊徹底撕下了司明達虛榮心上的遮羞布,他當即惱羞成怒,衝著高槐吼道:“你血口噴人也逃不了坐牢的命運。”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兩起劫難都因他和羅櫻桃的婚外情引起,隻是他的性格高傲自負,就算知道自己有錯,但是他也不想輕易認輸。

他惡狠狠地瞪著高槐,說道:“高槐,不要癡心妄想地為你犯的罪開脫,我跟羅櫻桃交往隻是道德問題,可是你詐騙貨款就是違法犯罪,我們的性質不一樣,你沒有資格對我說教。”

麵對司明達的指責,高槐毫不示弱,繼續振振有詞地辯解:“我違法犯罪的誘因還不是你跟羅櫻檔的婚外情?她之所以跟我發牢騷,就是因為王牡丹要她歸還十七萬元,她認為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你占了她的便宜,她花你的錢是公平交換,王牡丹憑什麼要她歸還?你占了便宜得了好處,她卻落得雞飛蛋打的下場,無論換作哪個女人都受不了,她被你們逼得找我訴苦,我隻是想幫幫她,到了這個地步,咱們誰都做不了君子,包括王牡丹,如果不是你太強勢,羅櫻桃也沒有想過報複你們。”

“高槐,不要胡說八道。”高槐大言不慚地辯解讓王牡丹如坐針氈,她厲聲質問道:“我跟司明達是合法夫妻,我給羅櫻桃支付了記帳代理費,她有什麼資格享用我們家的財產?作為已婚女人不遵守婦道,還有臉跟別人講這些隱私,我都為她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