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
大功德啊那可是!
一點兒都不心動麼?
孔宣神情倨傲,對於功德之力還真不放在心上,他的母親是鳳凰,鳳凰永鎮南疆火山,雖然是“戴罪立功”,但功德同樣不小。
這功德母親本身又用不上,自然就便宜了自己這個親兒子。
可惜了那個傻弟弟,說吾輩修士修行,豈能依靠功德外力?功德之力,算是最沒有後遺症的外力了。
到現在連伴隨而生的先天陰陽二氣都不能煉化成為本命神通...
自己同人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想去摻和人族的事兒,人族大興事關天道輪回,三皇五帝治世,早就被視為三清聖人的囊中之物,豈能有他們這些散修插手的餘地?
這陸壓究竟是存了什麼心,竟然要托自己下水?
不似好人。
孔宣的態度,倒也沒有讓陸壓措手不及,對方拒絕是有所預料的,隻是沒想到如此幹脆。
眼前這位孔宣道友乃是孤傲之人,在偌大的西昆侖山,也始終是獨來獨往,從不見他有什麼同道好友,自己似乎還是第一個跟他搭上話茬的。
見對方對人皇功德不感興趣,陸壓便不再糾纏,當即換了一個話題,道:“聽聞天庭要召開蟠桃會,道友修為超絕,德行深厚,不知可得一張請帖?”
孔宣想了想,身杆兒挺直:“有,不如到時同往?”
陸壓:...
我特麼沒有啊!
他以為孔宣是沒有的,憑什麼啊...你孔宣在洪荒什麼名氣也沒有,你憑什麼有啊?
天庭怎麼什麼人都認識?
說到這件事兒,孔宣也覺著意外,那位天庭的小太子確實有點兒東西,自己在西昆侖潛伏潛修許久,除了西王母之外,還無人能夠認出自己的身份。
此事他也是求證過的,自己的身份並非是西王母告知對方的。
難道是天帝?
這位小太子竟然能夠準確的找到自己,並且一口道出自己的跟腳,甚至當時對方都沒有征求自己的意見,幹淨利落的把請柬放在自己麵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是什麼意思?
愛去不去?
他本來是沒計劃的去,請帖也是被隨意的放在一旁,湊熱鬧這種事情他向來沒興趣,更何況...這種場合一定是要請元始天尊的,人家看都看不上自己這些濕生卵化之輩,披毛戴角之徒,還想要跟人家坐一起?
若非如此,當年也不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昆侖山。
還是草率了,其實可以拐個彎兒去截教的。
但他的傲氣,當時不允許他回頭。
現在想想,不勝唏噓,如果當時自己走了另外一條路,想在一定是另外一份景象。
至於說後悔?
不存在。
我孔宣,落子無悔。
可陸壓忽然提起此事,便也覺著到時候若是閑來無事,不妨去天庭一遊,也讓元始天尊看看當年他看不起的“飛禽之輩”,比他門下的天驕如何。
嗯,反正也沒人知道自己沒打算去,不算後悔。
浪費了一番口舌,沒有把孔宣請下山,反而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陸壓心中稍有些苦悶,這些日子他也曾經暗中聯係招攬天庭舊部,可惜除了白澤有許些回應之外,其餘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縱然是白澤,也隻是告誡自己:時機未到,不可擅動,潛於昆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