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連忙抱歉,又問道:“方大人,那牌匾”
“大秦開國皇帝親筆所寫,就是千年前那位秦家家主.坑了邪佛的那位。”
原本林季還有些迷糊,但聽方雲山這麼解釋,他倒是明白了。
方雲山則繼續道:“那牌匾之上帶著道韻,而且是一位道成境強者的道韻若是入道境修士看出來門道倒也不算什麼,你隻是日遊便能看出來,小子不錯。”
“大人謬讚了。”
“除此之外,大殿之中還有陣法護佑,進去之後,第七境之下修為都會被壓製許多。”
“那第七境呢?”
方雲山輕笑了兩聲。
“一般第七境不上朝。”
林季恍然。
入道境已然是宗師一般的人物,已經不是陣法能壓製得了的了。
或者說,想要布下維持著可以壓製第七境的陣法,代價太大,大到即便是大秦千年的底蘊也不願承受。
畢竟這是無端的浪費,宮中必然有第七境坐鎮,而且絕不止一位。
既然如此,何必將材料浪費在陣法之上。
胡思亂想間的功夫,後麵的官員突然主動讓出了一條道路。
林季順著看過去,卻發現是兩名老者並肩而來。
正是當朝兩位丞相,穆韓非與洛玄一二人。
在場的官員們看到這兩人,紛紛躬身行禮,口稱穆相、洛相。
而兩位丞相卻截然不同。
穆韓非隻是微微點頭,卻目不斜視,唯獨路過方雲山身旁時,朝著方雲山拱了拱手,然後便站在了最前方。
而洛玄一則滿臉堆笑,不停的還禮,一年不見,早走出了喪女失妻的陰霾。
在看到林季的時候,他還專門頓住腳步。
“林小友,許久不見了。”
“洛相。”林季行禮,但是卻被洛玄一托住了胳膊。
“林小友是洛某的恩人,這禮洛某可不願受。”
稍稍頓了頓,洛玄一又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聽聞小友來京任職,日後要記得來府上走動走動。”
“一定。”林季連忙應下。
洛玄一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又跟方雲山打過招呼,才走到最前麵。
而與此同時,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方雲山卻突然說道:“剛才的話當成客套便是,洛玄一也不是簡單人物,少打交道為好。”
林季點頭,他心裏自然有數。
能做到丞相,在滿朝文武中自然是有著非凡地位的人物,不會如表麵上這麼簡單。
他也不想跟這些人熟絡。
又等候了片刻,一直守在常華殿門口的太監突然進了殿,然後又走了出來。
“諸位大人,請吧。”那太監讓開了路。
“你在外麵候著便是。”
林季應聲。
而方雲山則腳下快了兩步,與兩位丞相並肩一道走進了大殿之中。
隨後,才是諸多官員魚貫而入。
隻是片刻,原本還頗為熱鬧的常華殿外,隻剩下林季孤零零的,與幾名侍衛太監作伴。
閑來無事,他找上了一個不苟言笑,一動不動的大內侍衛。
應該說是禦前帶刀侍衛。
“朋友,在這當差掙得多嗎?月錢多少?”
而侍衛並不理會林季。
熱臉帖了個冷屁股,林季隻能尷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