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還想怎樣?”馮安安生怕自己一個心軟會答應,唯有現在這樣才是對兩人最好的結果。
“我不想怎樣,隻是姑娘你難道真的不想與我……”他一步步向馮安安靠近,直至將她逼至牆角,無處可躲。
洪栓本以為他隻是來尋馮安安回去的家人,但眼前此景並不似預期。
“姑娘看起來並不想見你,你出去吧!”
江涸漁笑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做強求,但……我還會來的。”說著,將門推開走了出去。
馮安安一直背對著他的方向,聽到門關閉的聲響後鬆了口氣,緩緩問道:“你現在能說找我何事了,那人已經離開。”
洪栓坐在爐子前,一時走神險些將衣服燒著。
“我……我就是問問姑娘家人找得有什麼眉目,看看我能幫上什麼。還有認識這麼久,也不知你是家住哪裏,生辰是什麼時候?”
他一個字接一字地說著,窺向對方的表情浮動。
她微微有些詫異,過後並未吐露實情,便尋了別的話搪塞過去,“你想說的不是這個吧,拐彎抹角地,有什麼就直說。”
沒想到這無心的一句正中對方的心事。
“我想娶你。”洪栓這些日想了諸多,卻沒想到最後就隻剩下這四個字。
馮安安被口水嗆住,猛地咳了幾聲,“你——”
“不行!”
江涸漁一直在門外等著,還未離開,第一個念頭便是不能讓她嫁給別人。
馮安安沒聽見其進來的腳步聲,便猜測對方還站在門外,拿起盲杖直接將門閉上,“不關你的事。”
本就脆弱的門此刻更是經不起任何的折騰,嘎吱地響了幾聲後掉下一塊板子下來。
啪得一聲,馮安安還以為對方又把門推開了。
“我說——”
啪!又是一聲,她很清楚,這應該不是什麼門打開的聲音。
“你的門,碎了!”
洪栓從火爐旁挪身,拾起一塊木板,大聲喊道。
“江——涸——漁——”馮安安簡直忍無可忍!
江涸漁感覺這一刻似乎發生過,明明她這語氣恨不得將自己吃掉,但卻給他一種說不上來的幸福感。
真是奇怪!
“姑娘,我賠你一個就是!”他本就覺得這門用不長久,果然散架了。
馮安安抓起盲杖,走到門口,氣勢洶洶地走到江涸漁麵前,直接揪起他的耳朵,“你怎麼整天就知道壞事?”
“啊——痛!”他很肯定,馮安安所說的話全是真話。“我還可以履行之前的承諾嗎?”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忙將手放下來,“抱歉,一時衝動,這門也不要你賠,你消失就當作是補償。”
“你為何如此絕情,我可以慢慢記起來,隻要你肯給我時間。”江涸漁這話發自肺腑,他自任務完成後,總感覺自己內心有塊地方空落落的。
好友曾說過自己是死腦筋,不懂變通,會錯過許多。
馮安安動搖得厲害,她腦中糾結地厲害,如果答應是不是真的就不會再錯過。
洪栓站在一旁,已經聽出了大概,“姑娘,剛才那事若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過,我不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