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食堂帶回來的飯菜全都進了秦淮茹一家的肚子,根本就沒給過聾老太太,所以,聾老太太雖然是四合院的定海神針,但生活並不怎麼好,隻能說是勉強吃飽,吃好?想也別想,聾老太太甚至還不如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吃的好,畢竟何雨柱從食堂弄回來的飯菜油水很足。
當聾老太太看到楊沐大把把地將精麵糧食、山貨、野味和肉食之類地往自己家搬,開心的不得了。
“別!我可不是您孫子,您的寶貝大孫子是傻柱,我更不是您的好孫子,我可是四合院有名的大壞蛋,您老人家還是叫我大茂吧。”楊沐連忙製止道。
“好!好!老太太我就叫你大茂。”聾老太太笑著說道,對於楊沐自稱大壞蛋,聾老太太可不這麼想,真要是大壞蛋,哪會送自己這麼多的精糧和肉?
在這個時代,糧食並不僅僅代表糧食,還代表命,生命!尤其是現在這個時間點,******剛過,老百姓們都餓怕了,也窮怕了,見到糧食比見到親爹還親。
“老太太,今天中午咱們先湊合湊合,將昨晚的剩菜熱熱,您老人家要想吃好的,就請你的大孫子、偉大的傻柱同誌給你做。”楊沐說完,將聾老太太扶回屋內後,開始生火做飯。
確切地說是熱飯,因為楊沐的烹飪水平實在不怎麼樣,屬於吃不死人的層次,與此方世界的命運之子傻柱同誌相比,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而且,昨晚的婚宴還是傻柱做的呢,飯菜並不難吃,反而很好吃。
楊沐在熱飯之前,把門窗統統關死了,關得嚴嚴的。
“大茂,你這是在做什麼?”聾老太太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防備咱們四合院的天命之子棒梗棒同學啊,棒梗的鼻子是狗鼻子,尖著呢,如果讓他聞到味,不知道他和他的惡奶奶在背地裏怎麼編排您呢。編排您也就罷了,反正您老人家又聽不到,又不疼不癢的,我是怕他來偷。”楊沐說完,還找了一些報紙將門縫、窗戶縫封得死死的,然後才開始熱菜熱飯。
“變了,真變了,變得有點讓人看不透了……”聾老太太坐在床沿上,瞅著楊沐忙碌的身影笑嗬嗬地說道。
“對了,老太太,我可得提醒你,你的寶貝大孫子傻柱前來吃可以,可不興拿的啊,還有,這些都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你可不能拿我的孝敬送給別人啊,尤其是秦淮茹一家,要不然,我可會翻臉的。”楊沐說道。
“大茂啊,秦淮茹一家可不容易,一個寡婦養著一個惡婆婆,又帶著三孩子……”聾老太太不緊不慢地說道,但聾老太太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楊沐打斷。
“老太太,你在侮辱我。”楊沐平靜地說道。
“我一個老人家侮辱你什麼?”聾老太太不解。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楊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明白人之間話不用說的太通透,聾老太太笑了,笑得很開心,隨後便是一歎,有些傷感地說道:“如果傻柱有你看的這麼通透,也不會讓人家死死地拿捏住了。”
“傻柱那是活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凡傻柱心狠一點或者再傻一點,也不會讓秦淮茹拿捏的這麼死。”楊沐幸災樂禍地說道,然後,楊沐又幽幽地補了一句:“傻柱就是一條舔狗。”
“什麼意思?”聾老太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