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回到家中之後便睡了個回籠覺,反正現在是在婚假中,可以安心地與婁曉蛾大被同眠。當楊沐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走,蛾子,先去看看聾老太太,然後去我父母家坐坐。”楊沐說道。楊沐也不想去見許大茂的父母,但這是禮儀禮節,楊沐即使硬著頭皮也得去。
楊沐和婁曉蛾洗漱完出來時,發現聾老太太正坐在門口曬太陽。
“老太太,大吉大利,中午吃雞。”楊沐說著,便將一隻雞遞給了聾老太太。
“吃雞好,吃雞好,大吉大利,不過,大茂啊,你天天這麼個吃法,這日子不過啦?”聾老太太好奇地問道。
“咋不過?三大爺不是說了嗎,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就是天天吃雞還能吃的窮我這樣拉風的男人?”楊沐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三大爺是這個意思嗎?行了,老太太我知道你最有本事,那我就沾你的光,中午吃雞。”聾老太太接過雞後笑眯眯地說道。
“老太太,中午我和蛾子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燉雞吃吧,如果做不了,我讓三大媽過來給你燉。”楊沐說道。
“可不能讓三大媽來,那摳樣,不要走我半隻雞才怪,這是大茂孝敬我的,老太太我自己吃,放心,我有手有腳能做的了飯,你們去吧。”聾老太太說道。
“好!您歇著。”楊沐說完扛著一袋精麵,婁曉蛾提著剩下的兩隻雞直奔許大茂的父母家。
到了許大茂的父母家,楊沐感覺到很不自在,婁曉蛾同樣很不自在,許父和許母卻是很自在,不但很自在,還很得意。許父原本是婁曉蛾家的花匠,現在,許大茂娶了婁曉蛾,許父頗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即視感。
吃完這憋屈至極的午飯,楊沐和婁曉蛾匆匆逃離了許父許母家。出來後,楊沐帶著婁曉蛾來到供銷社,買了一大堆油、紅糖、澱粉、香精、鹽、油紙以及兩大袋子玉米粒,又買了兩台三眼爐子,回到家後,楊沐便開始大批量地製作焦糖爆米花。
楊沐負責製作,婁曉蛾負責打包,夫唱婦隨,倒也相得益彰。即使楊沐已經將門窗都給封死了,爆米花的味道依然充斥著院子。
天漸漸黑了,上班的人陸續回歸。三大爺閻埠貴一回到家,帶著全家老小直奔楊沐的屋子。
“大茂,給!”三大爺閻埠貴直接將二十八塊錢拍在楊沐麵前。
“二十八塊錢,四百包,三大爺,你可悠著點。”楊沐說道。
“大茂你不懂,這東西掙的就是快錢,我估計最多兩星期,市麵上就有仿製品,畢竟這東西技術含量並不是太高,你三大爺我不趁著這段時間趕緊掙錢,難道還要等到以後嗎?”三大爺閻埠貴洋洋得意地說道。
“你牛!”楊沐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三大爺閻埠貴說的確實是實情,焦糖爆米花這東西,技術含量確實不高,極容易仿製,三大爺閻埠貴能看到這一點已經殊為不易,不過,三大爺閻埠貴隻是站在了第一層,而楊沐已經站在了大氣層,對於這種情形,楊沐早已經有所準備。
什麼生意最掙錢?壟斷的生意最掙錢,楊沐計劃,將爆米花做成壟斷生意,至於能不能成,那隻是盡人事,聽天命。
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楊沐直接火力全開,將兩台三眼爐子點著,再加上自己家原本的爐子,三台爐子一起製作爆米花,一時間,整個四合院都充滿了爆米花味。
這種事情早晚得曝光,楊沐是能拖多久就多久,為了封住四合院中人們的嘴,楊沐再次乘出一大盆爆米花,讓三大爺帶著婁曉蛾,挨家挨戶的分點。
到了晚上,約七點鍾左右的樣子,總算做夠了四百包爆米花,三大爺直接將這四百包爆米花分成了四份,三大爺閻埠貴和閻解娣一百包,三大媽和閻解曠一百包,閻解放一百包,閻解成一百包,然後分別裝進麻袋裏。
“三大爺,你賣得了這麼多嗎?”楊沐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三大爺閻埠貴洋洋得意地說道,然後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楊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