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決?賠錢,賠我們錢!”為首的小頭目惡色說道。
“賠你麻痹,耍橫耍到本大爺頭上了。”楊沐被氣笑了,拖著秦淮茹上前一步,一個胳膊享受著秦淮茹的凶殘與堅挺,一隻手直接將地上的小頭目給揪了起來,“啪!啪!”幾個大耳呱子抽了過去。
“我們是狗爺的人!”小頭目雖然腫成了豬頭,但仍然輸人不輸陣地吼道。
“狗爺算個粑粑。”楊沐毫不在意地說道。
“你竟敢罵狗爺,有本事放開我,我去叫人。”小頭目狠聲說道。
“喲~搖人啊,本大爺最不怕人多,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去叫人,過時不候,如果一個小時我見不到你那所謂的狗爺,本大爺可會滿四九城宣揚,你家狗爺慫了,你家狗爺就是坨屎。”楊沐拍了拍他的豬頭臉說道。
“還真有不怕死的,有膽色,留個名號。”小頭目說道。
楊沐眼睛一轉,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這群混蛋聽好了,本大爺乃四九城十三太保之一。”
“四九城十三太保?”眾人一驚,心中納悶,“沒聽說過四九城有這麼一號啊。”
“南小杜北老九,十三太保無敵手;乞丐教頭納三少,車夫師爺小阿俏;瞎子酒鬼,黑白無常龍虎豹,本大爺便是納三少!放眼整個四九城,誰他媽敢動我們十三太保。滾!告訴狗爺,納三少在這裏等著他來磕頭賠罪!”楊沐冷喝一聲。
楊沐直接讓小頭目滾蛋去搖人,當然,臨走之前,這些混混身的錢被楊沐搜了個一幹二淨,當作是三大爺和秦淮茹的賠償,別說,這些小混蛋們身上還有點錢的,加起來有八塊錢,楊沐直接一人一半,三大爺和秦淮茹每人分了四塊錢。
秦淮茹見到錢後立即喜笑顏開,三大爺卻是渾身發顫,低聲說道:“大茂,我們跑吧。”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啊,現在跑了以後這生意還做嗎?”楊沐將散落在地上的爆米花撿起來問道。
三大爺隨之一愣,是啊,現在跑了,那以後這生意就做不成了。秦淮茹也是傻眼了,一想到這麼掙錢的生意自己不能做了,秦淮茹心疼的無法呼息。
“大茂,我們怎麼辦?”秦淮茹也是很害怕,但是,人都有僥幸心理,萬一對方是虛張聲勢呢,再說,秦淮茹也舍不得這來錢快的買賣,還是那句話,窮怕了。
有人說,貧窮是一種財富,說這話的人妥妥地是毒雞湯喝多了,貧窮是一種災難,貧窮是萬惡之本,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秦淮茹這種常年處於黑暗之中的人,當一束光出現時,她會拚命地抓住,就如同抓住傻柱死死地吸一輩子血一般。
“怎麼辦?涼拌!”楊沐渾不在意地說道。
鍾躍民做為四九城的頑主,多少有些信息來源,知道狗爺有一定的勢力,剛想張嘴勸說楊沐,但看到楊沐一臉鎮定的樣子,遂閉上了嘴,鍾躍民也想看看楊沐的實力,如若楊沐真的打不過對方,到時再救走楊沐就是了。
鍾躍民掃了幾眼,發現電影院外有幾個穿綠色軍大衣的小青年,便立即走了上去,耳語幾句,這幾個穿綠色軍大衣的小青年立即四散離開,漸漸地,電影院外廣場上出現了三三倆倆穿綠色大巾的小青年。
這些小青年看似散漫,實則外鬆內緊,潛意識地組成了一個攻防一體的陳形,有主攻,有支援,有掩護,有協作,不得不說,這些大院出身的孩子自小耳濡目染之下,有些本事無師自通。
楊沐突然想起後世小孩子玩的打仗遊戲,中國的小孩子自發地組成兩前一後的三三陣形,而非洲的黑小子們則是一窩蜂地衝,有些東西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這是你叫來的人?就這麼不相信我?”楊沐一把拉住鍾躍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