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就讓你長長見識,我派絕世武功有六:第一,天山折梅手,雖隻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但包含了逍遙派武學的精義。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蘊有劍法、刀法、鞭法、槍法、爪法、斧法等等諸般兵刃的絕招,變法繁複。”
“第二,天山六陽掌,少有的剛猛掌法,掌法中的六,取自易經之中的二陽數,亦可稱天山陰陽掌;”
“第三,北冥神功。莊子逍遙遊有雲: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其廣數千裏,未有知其修也。又雲: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是故,北冥神功乃是一門吸取他人內力為我所用的一門神功。”
“第四,八荒六合唯我獨尊神功,又名長春不老功,此功主攻手少陽三焦經,可令女子青春永駐,又能令女子返老反童,每隔三十年便會返老還童一次,雖然不能做到真正的長春不老,但能讓人活得更長一些,這門神功隻能女子修練。”
“第五,小無相神功,此功本是道家之學,講究清靜無為,神遊太虛,較之佛家武功中的“無色無相”之學,名雖略同,實質大異。小無相功博大精深,以無相兩字為要旨,不著形相,無跡可尋。”
“第六,淩波微步,逍遙派的獨門輕功步法,以易經八八六十四卦為基礎,步法輕靈、玄妙。”
“可惜,這些都失傳了。”楊沐最後長歎一聲道。
鍾躍民同樣暗道可惜,鍾山嶽卻臉色沉重,這些都超出了他的知識麵,一時間,鍾山嶽也不好評判。
“大茂,你的這些武功可以在軍中傳播嗎?”鍾山嶽問道。
“可以!”楊沐很幹脆地答道。
“真的?!”鍾山嶽“謔~”地一聲站起身來,雙眼發光地看向楊沐。
“真的,但我有條件。”楊沐說道。
“盡管說。”鍾山嶽說道。
“十五年,十五年後,躍民長大了,在軍中到達一定的位置後,由躍民傳播逍遙派武學和醫道。”楊沐說道。
“為什麼要十五年後?”鍾山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楊沐沒有說話,而是來到窗邊,與鍾山嶽並列站著,楊沐輕輕打開窗戶,指著窗外,輕聲說道:“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凜冬將至,暗夜無邊,魔龍狂舞,群鴉盛宴。”
“凜冬將至!我明白了,十五年後那就十五年後。”鍾山嶽很是意外地看了楊沐一眼,沒想到楊沐居然有如此敏銳的嗅覺。
“武道不能傳,還請前輩和躍民對今天的事情保密。但在下醫道可以展示,也算是給在下爭一張護身符吧,鍾前輩如果有戰友、老領導之類的,有傷、有病救治不了,可以來找在下。”楊沐說道。
楊沐折騰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句話做鋪墊。
“叫我鍾哥。”鍾山嶽說道。
“輩份亂了。”楊沐一笑,知道事情成了。
“你是躍民的師父,不叫我鍾哥叫什麼?”鍾山嶽眼睛一瞪。
“叫您鍾叔吧,我們各論各的,在傳承武道時,躍民必須叫我師尊,但是平常,還是叫我大茂哥吧。”楊沐說道。
“逍遙派行事果然灑脫,隨你,躍民,將你的拜師禮拿出來吧。”鍾山嶽說道。
鍾躍民立即從房間的櫃子裏,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拜師禮拿了出來。
“好家夥,居然是兩件軍大衣。”楊沐眼睛一亮。
在後世,這種軍大衣滿大街都是,人們都不願意穿;但是在這個年代,軍大衣可是稀罕物,除了隊伍上,隻有大院子弟才能穿得上,而且這大院子弟的父輩級別還不能低了,工人隻能穿深藍色的工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