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嶽母,你們一定要看好娥子,我以後每周一三五七會來這裏住。”楊沐說道。
“好。”婁母連連點頭。
“大茂,連聾老太太也好壞不分?”婁父問道。
“聾老太太又不是聖人,她也是個普通人,是人就有偏好和喜愛,她偏好傻柱是她的選擇,這種感情上的事,不會以我們個人意誌為轉移的。”楊沐說道。
“那送給她的米麵柴油之類的不浪費了?”婁母說道。
“小了,格局小了,其實我們應該慶幸,用這麼小的代價看清一個人,說起來是我們賺了,我們還差那點糧嗎?”楊沐笑道。
“是啊,僅僅用一些吃的就能看清一個人,是我們賺了。”婁母說道。
“大茂,你最近抓緊時間,做一批這樣的藥丸。”婁父忽然正色地說道。
“嶽父如果是自己用或者用來打開港城市場那沒問題,如果是串聯以前的那些老朋友,我看還是算了。現在大家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別的不說,就說紫竹林療養院的那些老領導,二十一個能活下來十個就算萬幸了。”楊沐苦笑道。
“這麼嚴重?!”婁父徹底被震驚到了,婁父本以為倒黴的是他們這批人,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史書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呢,哪朝哪代不是如此啊?別被表象所蒙騙,華夏人骨子裏的東西不會變的。”楊沐說道。
“我明白了。”婁父頹然地坐在沙發上,臉色一片灰敗。
“嶽父也沒必要太過傷心絕望,可以走出去看看,生活不僅僅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再說,大環境在變,我們也要變,隻不過,變的過程有點痛苦,等形勢變好了再回來嘛。這樣,臨走前我會將藥方給娥子。”楊沐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上班了。”楊沐說完,吃完早餐,開車上班。
“爸、媽,我們真的要走嗎?我不想離開大茂。”婁曉蛾臉色悲傷地說道。
“不走不行啊,不走,你這是害了大茂,你也不想大茂被人拉去大街上遊鬥吧?”婁父反問道。
為了讓婁曉娥認識到世間另一麵,婁父和婁母帶著婁曉娥曾去觀看遊街的場麵,婁曉娥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直接嚇得不輕。
婁曉蛾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和善的人們為什麼在這一刻變得如此麵目猙獰。
婁父這麼一說,婁曉蛾開始傾向跟父母一起離開,為的就是不讓楊沐受到傷害。
楊沐開車到了軋鋼廠,發現軋鋼廠可熱鬧了,軋鋼廠中間升旗處,裏一圈外一圈地圍滿了人,即使開全體大會也沒有這麼熱鬧。
此時的傻柱仍然在旗杆上呼呼大睡。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是誰把何雨柱綁到旗杆上的?”楊廠長見到這一幕,高血壓都被氣得差一點噴出來。
李主任卻是幸災樂禍,心想:“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蒼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大俠為我出的這口惡氣啊。”
聽到下麵熙熙攘攘的聲音,傻柱便從懵懂中醒了過來,然後,傻柱便發出一陣陣海豚音般歇斯底裏的慘叫!
“哦啊!!!!!!哦啊!!!!!”
楊沐在底下默默地伴奏。
“保衛科的人死哪裏去了,還不將何雨柱救下來!”楊廠長氣得直吼。
救,當然得救,但不是這麼好救,旗杆那麼高,咋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