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的仇關人家許科長啥事,老實交待你的問題!說,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李主任厲聲喝道。
這時,楊廠長等眾位廠領導也來到保衛科的關押室,來審問傻柱,頗有三堂會審的駕式。
“許大茂,我與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楊廠長,就是許大茂那孫子將我綁到旗杆上的,就是他!昨天晚上我本來想給他點教訓,沒想到他裝那啥來嚇唬我,把我嚇暈之後就把我綁在了旗杆上,楊廠長,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相信我啊,將許大茂那孫子抓起來啊。”傻柱歇斯底裏地吼道。
“停!傻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楊廠長很不耐煩地大聲說道。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楊廠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傻柱吼道。
“好,我相信你,咱暫且不說你為什麼要打暈許科長,許科長又怎麼將你弄暈的,你告訴我,許科長是怎麼將你綁在旗杆上的?就你這塊頭,我和老李兩人都抬不動你,許科長一文弱醫生,怎麼能把你扛到旗杆上還綁住的?”楊廠長問道。
“他自己不行,找人啊。”傻柱理所當然地說道。
“傻柱!你當我們保衛科的人都是聾子瞎子嗎?如果許科長找人最起碼得四個人,還得找三張梯子綁起來,兩個在底下扶著梯子,兩個人和許科長一起上梯子將你綁上去,今天將你救下來費了多大力氣你心裏沒數嗎?”
“救下你來就這麼難,那將你綁上去更難!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保衛科聽不到看不到嗎?你肯定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也幸好他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否則,在座的誰也跑不了!”楊廠長還未說話,保衛科的科長便吼了起來,桌子拍的震天響。
“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就是許大茂這孫子,就是許大茂,你讓他來跟我對峙啊。”傻柱瞪著通紅的雙眼吼道。
傻柱的冥頑不靈氣得楊廠長也是不輕,楊廠長本想給傻柱個台階下,讓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果,傻柱根本不聽,就是死死地咬住楊沐,楊廠長一時間也是無語,感覺到傻柱這是得了失心瘋。
“將許科長叫來,不,請來。”楊廠長說道。
“小陳,你去。”李主任直接讓自己的秘書將楊沐請來,陳秘書在路上就將事情的經過詳細介紹了一番。
楊沐感歎傻柱真是頭鐵!
一進保衛科,傻柱見到楊沐便瞪著通紅的雙眼撲了過來,三四個壯漢竟然攔不住,好在,保衛科的人員大多都在,三四個壯漢攔不住那就上八個,八個壯漢直接將傻柱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保衛科長見傻柱居然還敢衝擊領導,直接掏出銬子將傻柱銬了起來,並用手指粗的繩子將傻柱給綁了起來。
“許大茂,就是你害的我!就是你!昨天晚上我本想陰你一下……”傻柱瘋狂地吼道。
“等會兒,你說你昨天晚上要對我下黑手?”楊沐直接打斷了傻柱的話。
傻柱頓時一愣,然後繼續吼道:“對!就是要對你下黑手,然後你裝暈……”
“楊廠長,李主任,我覺得傻柱這是瘋了。你們可見過這樣的人,打人都打的如此理直氣壯,明明我才是受害人啊,而傻柱是施害人,你見過這樣理直氣壯的施害人嗎?幸好他昨晚上打錯了人,否則,今天我能不能見到諸位領導還是個未知數。”楊沐一副心有餘悸、十分後怕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