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此時心痛的無法呼吸,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淮茹進了楊沐的房間,卻無能為力。
傻柱怒了,雖然不能敗壞秦淮茹的名聲,但能趁著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阻止事情的發生。
傻柱直接起身,快步奔向楊沐的房子,大腳一抬,就要踹門。
結果,腳還沒踹出,門自動開了,門開後便是楊沐得意的笑臉。楊沐當然有資格笑,傻柱卻是愣了,楊沐卻不管傻柱愣不愣,手一拂,便點中了傻柱的穴道,傻柱頓時渾身僵硬,無法行動,也不能說話,耳朵卻能聽的見,眼睛也能看的見。
“大茂,還沒有關好門嗎?”屋內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傻柱的心再次猶如被戳了無數刀似的,生疼生疼的。
秦京茹和秦淮茹進入楊沐的房間後,楊沐便敏銳地感知到了傻柱的動作,便先讓秦淮茹和秦京茹等著,自己以關門的名義等待傻柱,然後製服了傻柱。
製服傻柱後,楊沐直接將傻柱扛回了聾老太太的屋裏。
“明天一早,你就會恢複正常。”楊沐說完便返回了屋裏,玩一些好玩的事情。
傻柱的雙眼瞪的通紅,牙都快咬碎了,傻柱隱隱地聽到了空中傳來秦淮茹極其壓抑的聲音,不由得心中更疼了,自己心愛的女神卻被別人……
不知不覺間,因為無可抑製的憤怒、撕心裂肺的疼痛……等諸多因素交織在一起,一行清淚不由得從傻柱眼角滑落。
“我一定要問個明白!許大茂!我與你誓不兩立,不報此仇,我傻柱誓不為人!”傻柱隻能在心底恨恨地罵道。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穴道解開,身體恢複正常後,第一時間便去找秦淮茹,此時的秦淮茹和秦京茹早已經起床並開始洗漱。
“秦姐,為什麼?”傻柱恨恨地問道。
“什麼為什麼?”秦淮茹裝作啥也不明白地問道。
“昨天晚上我全都看見了。”傻柱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什麼看到了,我晚上一直和京茹在我家裏睡覺啊。”秦淮茹當然不肯承認昨天晚上的事情。
“就是!傻柱,你別亂說話,也別誣陷人,否則,我抓你進班房。”秦京茹跳了出來,指著自己嶄新的衣服,張牙舞爪地說道。
傻柱的腦袋“嗡~”地一下子響了起來,傻柱直感覺眼前漆黑一片,身體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傻柱悲憤地吼道。
“傻柱,怎麼了?什麼沒有天理沒有王法了?跟你一大爺說。”一大爺易中海正好也在洗漱,聽到傻柱的話後不由得問道。
傻柱快要瘋了,這種事情能說嗎?而且自己也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自己就是誣陷,秦京茹完全可以將自己抓進去。傻柱再傻也知道,隻要進去了就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傻柱憋屈地哭了,哭得像個孩子……
“這是怎麼了?”一大爺易中海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