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柱,你將人打成什麼樣了?解成,解曠,你趕緊跑出去將京茹攔住,這點小事就別麻煩公安了。”三大爺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閻埠貴一看就知道傻柱要倒黴了,而且還是那種憋屈至極的倒黴。三大爺閻埠貴也知道楊沐的身手,知道楊沐這麼做就是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收拾傻柱,三大爺閻埠貴當然樂得幫忙。
讓閻解成和閻解曠叫住秦京茹,就是為了讓這場戲演下去,否則,秦京茹真叫來了她的同事,這戲沒法往下演了。
秦京茹出去是為了躲出去避免笑場,當然不會真找她的同事,閻解成和閻解曠跑出四合院發現,秦京茹正扶著牆捂著肚子笑。
“解曠,過來,扶姐一把,不行了,姐笑的肚子疼。”秦京茹說道,秦京茹現在也知道拿大了,開始支使起閻解曠。誰讓閻解曠是小孩子呢。
“京茹姐,大茂哥被打了你還笑得出來?”閻解曠傻眼了。
“你不懂,傻柱要倒黴了。”秦京茹一想到傻柱要倒黴,更加開心了。
閻解成倒是若有所思。
正在這時,劉光福“嗖~”地一聲跑了出去。
“光福,你跑什麼?跑就跑吧,還拿著鑼幹什麼?”閻解成奇怪地問道。
“我師父讓我去找廠領導為他做主。”劉光福說完就跑了。
“你師父,你哥倆還真有本事,借這事都成為許大茂的徒弟了。”閻解成喃喃而語。
誰不想成為楊沐的徒弟?電影放映員不管是身份還是待遇,在這個時代很吃香。所以,很多人都削尖了腦袋往楊沐這裏紮,隻不過平時都被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攔住了,這哥倆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自己不內鬥了,一致對外,看來是將電影放映員當成自己家的了。
劉光福一跑到軋鋼廠便直接敲鑼,同時撕心裂肺地喊道:“楊廠長、李主任,你們可要為我師父做主啊,傻柱把我師父打了,打飛了十米遠。”
劉光福這一鬧立即在廠裏引起了轟動,昨天的瓜剛吃完,今天又來了一個大瓜,於是大家興奮地開始吃瓜,將劉光福圍了起來。
劉光福便添油加醋、口若懸河、舌燦蓮花地說了起來,跟說書一樣。軋鋼廠的工人如同聽說書的一樣,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嚴嚴實實,時不時地還叫聲好,就差板上板凳、倒上茶水、遞上瓜子了。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不上班了?!”劉光福這一鬧自然驚動了廠領導,楊廠長和李主任帶著一眾領導連忙將人驅散。
“趕緊上班去。”楊廠長將工人驅散後看向劉光福,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廠長,諸位領導,你們要為我師父做主。今天一大早傻柱不知道抽什麼風,上來就把我師父給打出十米遠,我師父讓我請各位領導為他做主。”劉光福立即說道。
“這傻柱又抽什麼瘋?!”楊廠長一聽到傻柱就頭疼,傻柱並不麻煩,麻煩的是傻柱身後有聾老太太撐腰。
“老李,叫上保衛科,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傻柱得好好收拾收拾,否則天天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就別幹正事了。”楊廠長生氣地說道。
李主任也不想得罪聾老太太,但一方當事人是自己要拉攏的楊沐,李主任在心中大罵傻柱的同時,隻得讓保衛科科長帶上人,然後浩浩蕩蕩地直奔四合院。
“咦,公安的同誌已經到了?”楊廠長剛到四合院門口便看到了秦京茹,不由得好奇地說道。
“這是秦淮茹秦師傅的妹妹秦京茹,就在這院裏住,不算公安來人。”劉光福解釋道。
“有公安的同誌在,傻柱還敢打人!簡直是無法無天!走,進去看看!”楊廠長徹底怒了。
楊廠長一馬當先地進了四合院,眾人緊隨其後。一進四合院便看到院裏的人分成了兩夥。年輕力壯的一夥在拉住傻柱,另一夥大媽之類的在看著楊沐。楊沐正以匍匐的姿勢趴在地上;傻柱則罵罵咧咧地要動手打人,如果不是這幫年輕力壯的工人拉著,傻柱早就衝上來了。
“傻柱!住手!你怎麼打人了,還將許科長打出十米遠?”楊廠長怒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