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下班開車帶著於莉、於海棠、劉光福和劉光天回四合院,到了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口剛一拐彎,一個身影便虎撲過來,然後撞上了楊沐開著的吉普車。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許大茂撞人啦!”傻柱“蹭~”地一聲躥了出來,一邊喊還一邊使勁地敲鑼。
頓時,一群人圍了上來開始看熱鬧。
“大茂哥,我們撞人了?”於莉一驚,頓時慌了。
“這是碰瓷,這麼多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傻柱找來的人碰瓷。”楊沐說道。
楊沐說完不緊不慢地下了車,看見一壯漢以匍匐的姿勢倒在地上,楊沐覺得這姿勢很眼熟啊,不就是昨天早上自己訛傻柱時的那姿勢嗎?
“傻柱,厲害了啊,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有長進啊,還拿著個鑼亂敲,你不會是拿的我的鑼吧?”楊沐問道。
“什麼你家的鑼,這是我買的!現在是說鑼的事嗎?許大茂,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你把人給撞飛了。”傻柱呲牙咧嘴地笑道。
“啊,原來我是從胡同口飛過來的啊,這足足得飛了十米遠吧。”匍匐在地上的壯漢連忙說道。
“師父,這人就是昨天晚上堵住我們的人。”劉光福瞅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那人說道。
楊沐眨了眨眼,實錘了,就是傻柱找來的人要訛自己,想報自己昨日一訛之仇,可惜啊,畫骨畫皮難畫骨,傻柱這是沒有深得訛人之精髓,訛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而且這活也太糙了。
“大茂,你在想什麼?”於莉看著楊沐一臉嚴肅地沉思著,不由得問道。
“我在想,我是不是得說:這哪有十米啊,最多有七八米吧。”楊沐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較這三米兩米的真?”匍匐在地上的大漢連忙說道。
“這位同誌啊,你的胳膊肘啊,你的波棱蓋啊,還有你的腰間盤啊,還疼嗎?”楊沐笑著問道。
匍匐在地上的壯漢懵了,因為楊沐說的這都是他的詞啊,匍匐在地上的壯漢不由得看向傻柱,傻柱也有些懵,這話不應該是自己找來的人說嗎?怎麼讓許大茂說了?關鍵是許大茂說了,自己找來的人該說啥?
“那你還能走嗎?是不是得按表走啊?”楊沐無語地看向傻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傻柱啊,您這活忒糙了,找人碰瓷也得找專業點的人來啊,你們廚師不是經常跟肉打交道嗎?下次再碰瓷,你弄點豬血、羊血之類的。”
“實在不行,弄些雞血也成,碰瓷被撞開的一瞬間,一定要將血噴出來,一定要仰麵朝天,做噴泉狀,這樣噴出的血會自動塗滿自己的臉,這樣就能顯得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你看看他,都什麼時候了還臉不變色心不跳、一副中氣十足的樣子,一定要表現出氣若遊絲的樣子。”
“你應該這樣,哦~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楊沐給傻柱做了個示範,傻柱和匍匐在地上的那人直接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楊沐直接將傻柱和地上的人整不會了。
“傻柱,接下來該咋辦?”匍匐在地上的人知道自己已經被識破,頓時感覺到地上太涼,索性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