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倆人便分別將兩根金條遞給楊沐。
“我倒是小瞧了你們。不過,我這不是要你們的錢,而是拿你們的錢辦你們的事,畢竟,這上下都得打點,尤其是易主任那,唉,到時,能到我手的能有一根就不錯了。”楊沐有些驚訝地說道,楊沐著實沒想到他們居然能拿出金條來,看來他們的家底可以啊。
“對,對,許同誌說的是,我們膚淺了。”村長和治保主任連連說道。
“行了,明天讓你們兩家各出一人跟我走,隻不過我們的車小,到時委屈他們坐後備箱了。”楊沐說道。
“不委屈,不委屈。”村長和治保主任連連說道。
“許同誌,那您早點休息,我們先回去了。”村長和治保主任說完後,興奮地走了。
剛出門,便碰到了急匆匆趕來的趙曉芸。村長和治保主任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地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急匆匆地離開了。
“曉芸,你怎麼來了?”楊沐笑著問道。
“我……我來給大茂哥鋪床。”趙曉芸臉色通紅地說道。
“不用,來,小芸,陪我說說話。”楊沐說道,然後旁敲側擊地打聽村裏的情況。
通過聊天,楊沐得知趙家坳家族勢力最強大的是治保主任家,而且治保主任還和村長有親戚關係,再一考慮到治保主任大兒子的德性,村支書所說之話的可信度又高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明天便會塵埃落定。
“大茂哥,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趙曉芸羞紅著臉說道。
人這一生啊就一堆堆坎坷,不做寂寞的奴隸,不做孤獨的鬼……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趙曉芸都放得開,那楊沐有什麼放不開的,雖然,這其中摻雜著某些利益的因素,但這是你情我願。
於是,楊沐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劉光福和劉光天一臉佩服地看向楊沐,傻柱則恨意滿滿地看著楊沐,小聲嘀咕著罵罵咧咧,楊沐卻是得意地衝著傻柱呲牙一笑,差一點將傻柱的高血壓氣出來。
易中海根本不在意這些瑣碎的小事,他滿眼裏全是他的侄孫。
“許同誌,這是我的二兒子趙小寶,麻煩許同誌照顧了。”治保主任涎笑地說道。
楊沐點了點頭,看來這治保主任心裏還是有點數的,沒有把名額給他那個無法無天的大兒子趙大寶。
“許同誌,這是我兒子趙山河,麻煩許同誌照顧了。”村長將他的兒子推到楊沐麵前。
“好家夥,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趙家坳不但出了一個外來妹,還出了一個山雞啊。”楊沐內心想道,當然,此趙山河非彼趙山河。
“大茂,我們趕緊走吧。”易中海催促道。
楊沐點了點頭,對眾人打了聲招呼,最後,對著村支書悄無聲息地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擔心,然後發動了汽車。
車上超員嚴重,楊沐直接將吉普車的棚子給拆了下來,這樣還寬敞一些,起碼蹲後備箱也蹲的舒服點。
“曉芸,你坐副駕駛,抱好易主任的侄孫。”楊沐說道。
“這不合適吧,還是易主任坐吧。”趙曉芸說道。
“大茂讓你坐你就坐,你也不想跟我們這些男人擠在一起吧。”易中海說道。
趙曉芸隻得坐在了副駕駛。
楊沐開車一路返回四九城,到了四九城,楊沐先是開車到了軋鋼廠,直接召來了保衛科的人,對著趙小寶和趙山河一指,厲聲說道:“拿下!”
“許同誌,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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