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趙家坳熱鬧起來。
趙家坳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衝殺上來的人打倒在地。
趙家坳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根本組織不起來,也無法成建製地進行抵抗。很有意思的是,劉黑狗的手下和大院子弟居然配合很默契。
主攻手是劉黑狗的手下,大院子弟則是策應居多。劉黑狗的手下都是厲害角色,打架經驗極其豐富,猛打猛衝,大院子弟在一旁策應,哪裏有難就哪裏救,很容易形成局部優勢,經常形成四打一、五打一的局麵。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趙家坳的人雖然見識不多,但一看到大院子弟,便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不簡單,根本不敢還手,當然,麵對四五個人的圍攻,趙家坳的人也無法還手。
村支書還想跑到大隊部通過喇叭讓村民聚集起來抵抗,結果,早就被鍾躍民和寧偉等人盯上,直接將村支書堵到屋裏,然後就是一陣揍。
漸漸地,趙家坳的人也看出了門道,這些人不打女人、老人和孩子,專打成年男人;而且即使下手也不是多狠,基本上沒有見血的,一般都是照著身上肉多的地方使勁,比如說屁股上之類的。
這時,也有人看到了在村口觀戰的楊沐一行人。
“這不是許同誌嗎?”眾人一看到楊沐,頓時明白,這些人是為何而來,前天才把主犯和重要從犯給抓了,但一些間接從犯沒法製裁。現在,楊沐來了,明顯是為易中海大哥一家之事而來,是為易中海來出頭的。
普通的村民對這件事本就多少身懷點內疚,知道了楊沐一行人的目的後,也就放棄了抵抗,原本拿起的鋤頭也放下了,舉起的鐵鍁也扔了,就直接雙手抱頭,靜待挨打。這樣,反而受到的打擊力度很低,也就是被踹幾腳了事。
被踹幾腳又不是什麼大的事,忍忍就過去了。
但是,前治保主任和前村長這一大家子橫行霸道慣了,哪裏受過這種氣,抵抗力度很強。抵抗力度越強,便挨最毒的毒打。楊沐重點打擊的對象就是這些人,這些人就是間接地從犯。
舌尖上有龍泉劍。這些人或許沒有主動傷害易中海大哥一家,但風言風語最是傷人。楊沐就是下重手整治他們,將他們打怕,打得他們不敢有一絲脾氣,打得他們再也不敢橫行霸道,再也不敢以強淩弱。
惡人自有惡人磨!楊沐原意當這惡人。以暴治暴不可取,但以暴治暴絕對最快意恩仇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最有效、見效最快的方式。
雙拳難敵四手,猛虎鬥不過群狼。更何況,趙家坳的這些人根本不是猛虎,隻是一群欺軟怕硬之輩,他們麵對的不止是四手。
不一會兒的功夫,趙家坳的所有男人都被放倒了。
“將他們聚集到曬穀場裏。”楊沐一聲令下。
劉黑狗的手下和大院子弟,連打帶踹地將這些人帶到了曬穀場,這些人的家眷也就自發地跟到了曬穀場。
“知道你們為什麼挨揍嗎?因為你們欺軟怕硬!本人明著說,就是為易大海一家出頭而來。”楊沐冷聲說道。
“許同誌,您得講道理啊。您為易主任出頭是應該的,但冤有頭、債有主,您找治保主任和村長一家啊,別找那些無辜的人啊。”村支書苦著臉說道。
楊沐知道跟他們這些人講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類大道理,他們根本聽不懂。楊沐也懶得跟他們講,既然能動手,為什麼要動嘴?
“講什麼道理?治保主任和村長害死易主任大哥一家時,你怎麼沒讓他們講道理?他們既然不講道理,為什麼讓我講道理?是不是看我好欺負?打!”楊沐上前就是一腳,將村支書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