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私下裏叫我淮茹就行,以前朱姐經常照顧我,我這不看朱姐今天沒來上班,特意來看看嘛,這是怎麼回事啊?”秦淮茹問道。
好話誰都願意聽,朱姐見秦淮茹沒端主任的架子,反而念著以前的好,不禁心裏暖洋洋的,然後拉著秦淮茹的手說:“淮茹,你也知道,我以前很準時的,從來不遲到,也不會無故曠工,今天沒去上班,還不是因為我兒子。”
“你兒子怎麼了?小孩子調皮點很正常,我家棒梗也是很調皮。”秦淮茹說道。秦淮茹看著將自己當作知心人的朱姐,心裏暗想:“大茂說的話真對,隻要多關心關心工人,工人就會發自內心地對你。”
“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倔,今天就是不上學。即使打他,他也不說。”朱姐唉聲歎氣地說道。
“朱姐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得,你先歇會,我來問問。”秦淮茹將朱姐扶到凳子上坐下,然後將朱姐的兒子拉到門外仔細詢問。
或許是秦淮茹的形象好,親和力強,也或許是秦淮茹會套話,沒一會兒,朱姐的兒子便將自己不願意上學的原因說了出來。
原因很簡單也很常見,就是朱姐的兒子遭到了四個小混子的勒索,要讓朱姐的兒子從家裏給他們拿錢,不拿錢就打他,朱姐就是一普通工人,哪有閑錢,所以朱姐的兒子便死活不上學,就是怕這些小混子堵他。
“孩子,你別擔心,這事姨給你解決,保證他們不敢再欺負你。”秦淮茹說完,將事情的經過跟朱姐一說,然後拉上朱姐帶上朱姐的兒子就去找那四個小混子算帳。
敢恐嚇十三太保同事的兒子,真是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找死。
“說,那四個小王八蛋在什麼地方能找到他們?”秦淮茹沉聲說道。
“他們現在應該在什刹海溜冰。”朱姐兒子小聲說道。
“什刹海也不遠啊。”秦淮茹一聽什刹海就感覺到一陣陣親切,這可是自己的成名之地啊。
“上車!”秦淮茹後麵的車架上馱著朱姐,車前麵的橫梁上馱著朱姐的兒子,然後直奔什刹海。
此時已經冬季,什刹海結了厚厚的冰層,好多人在這裏溜冰玩,人一多,自然就有偷偷做小買賣的,比如說賣糖葫蘆的,賣瓜子的,賣爆米花的,這些都是劉黑狗的人。
秦淮茹三人到達什刹海後,朱姐的兒子一指,秦淮茹就遠遠地看到了在什麼刹海裏溜冰的那四個小混子。
此時,劉黑狗的人自然看到了秦淮茹三人,因為這三人太特殊了,來這裏溜冰的都是一些遊手好閑的人,秦淮茹三人怎麼也不像這樣的人。劉黑狗的人待看到秦淮茹後不禁一愣,連忙扛著糖葫蘆來到秦淮茹麵前,點頭哈腰地說道:“大阿姐。”
“你是?”秦淮茹一愣,沒想到在這裏遇到熟人,關鍵是,秦淮茹還不認識人家。
“大阿姐好,我是狗爺的手下。來,大阿姐吃糖葫蘆,這是剛做好的,甜著呢。”來人連忙說道,連忙薅下一把糖葫蘆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連道不用,然後隻拿了一串遞給朱姐的兒子。
“兄弟,幫我收拾幾個人行不?”秦淮茹忽然說道,既然有黑狗的人在就不用自己動手了,再說,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揍過那四個小混子。
“當然行啊,大阿姐您說,收拾誰?”劉黑狗的手下一聽就激動的熱淚盈眶了,這段時間光忙著賣糖葫蘆掙錢了,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差一點忘的一幹二淨,如今聽到秦淮茹的話,劉黑狗的手下也感覺到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