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在車間裏抓生產,努力工作重要吧。”秦淮茹遲疑地說道。
秦淮茹雖然段位較高,但她這一套隻適用於四合院,一脫離四合院就開始抓瞎,在秦淮茹樸素的價值觀和認知中裏,勞動最光榮之類的還是主導。
“秦姐,記不記得我給你說過這句話,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這句話說明了什麼,你的這個車間主任根本不是因為你能力多出眾才讓你當的,也不是你技術多高,而是靠上麵的一句話。”
“雖然這和你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和認知有很大的衝突,但這就是現實。為什麼我提議你當車間主任時,楊廠長和李主任會慎重考慮?那是因為咱們上麵有人,咱們有的什麼人?不就是療養院那些人嗎?”
“秦姐,你知道,多少人想去給他們洗腳都沒有門路嗎?即使有門路輪的到他們嗎?說其他的都是鬼扯,光憑秦姐你能給那些老領導洗腳能與他們搭上話,你就值這個車間主任,懂嗎?”楊沐問道。
“這……這……”秦淮茹被震驚的三觀盡毀,同樣三觀盡毀的還有在聽牆角的傻柱,傻柱拚命地在心中反駁楊沐的話,但心中升起另一道聲音,告訴傻柱這就是現實、現實就是如此。
“明白了嗎?”楊沐說道。
雖然事情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
此時的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的楊沐一陣火熱,楊沐按住秦淮茹的肩膀往下一按,秦淮茹立即反應了過來,白了一眼楊沐,罵了一聲小王八蛋,然後乖巧地跪在地上,片刻之會,便傳來讓傻柱一陣陣心碎的聲音。
傻柱想要離開,但耳邊傳來秦淮茹壓抑的聲音卻像定身咒一般,死死地將傻柱盯在原地。傻柱在窗外蹲牆角足足蹲了半個小時,這還是楊沐有意快速結束的原因,再不結束,四合院裏的人都起來了,到時影響不好。
傻柱的一舉一動都在楊沐的感知中,楊沐也有些於心不忍。
“這麼虐舔狗是不是太沒人性啊?既然沒有人性,那就讓人性更沒有一些吧。”楊沐拍了拍秦淮茹的腰。
眩暈中的秦淮茹清醒過來,仔細一聽,便知道四合院中有人開始起床了,連忙穿好衣服,略微收拾了一翻,便匆匆離開了楊沐的屋。
“傻柱,你怎麼在這裏?”秦淮茹一出門,便看到了蹲牆角的傻柱。
此時的傻柱表情很嚇人,臉色陰沉,雙眼通紅,拳頭緊握,指甲甚至刺入手掌之中而不自知。
“嘛……這簡直是退婚流的另類模板啊,我這是妥妥的大反派啊,此時傻柱是不是該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楊沐顯然也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好笑地從窗戶縫中看著這一切。
可惜,傻柱並沒有喊出那句話,而是有些驚慌失措,更不敢與秦淮茹眼神相對,躲躲閃閃地說道:“我這不剛起來,正準備上廁所呢,秦姐,你怎麼從許大茂屋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