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哪裏的黃土不埋人?這裏真是個埋人的好地方啊。”楊沐下了車,用一副陰森森的語氣道。
這句話差一點將傻柱給嚇尿了。
“出來吧。”楊沐踢了踢傻柱露在外麵的腳。
傻柱無奈,知道自己沒有躲藏好,隻得拖著自己行車從車底爬了出來。
“柱子哥,幾個意思啊?”楊沐看著傻柱灰頭土臉地從車底爬出來後道。
“別介啊,許大茂你還是叫我傻柱吧,叫我柱子哥我滲的慌,啥事?”傻柱嘿嘿裝傻道。
“你問我什麼事?是不是該我問問你什麼事啊?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啊。”楊沐似笑非笑地看向傻柱。
“哦,這事啊,我這不是要出城一趟嘛,看到了你的車,順便搭個順風車,為什麼沒有告訴你呢,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嗎。”傻柱裝傻充愣地道。
“許大茂,你在看什麼?”傻柱發現楊沐根本沒有看自己,而是看向遠方,不由得驚訝地問道。
“我在看哪裏的黃土適合埋人啊,有人不實話,我隻能讓他埋在這裏了。”楊沐雙眼古井無波地看向傻柱幽幽地道。
“許大茂,你不會玩真的吧?”傻柱忽然感覺渾身發冷,同時,有一種大恐懼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心髒。
“你呢?”楊沐陰森森地一笑,順勢活動了一下雙手,立即傳來“劈裏啪啦~”地響聲。
傻柱下意識地扭頭就跑,結果,被楊沐一把按在那裏。
“別!別!許大茂,你還年輕,千萬不要走到犯罪的路上啊……啊哈哈哈哈!”傻柱一邊著,渾然沒有注意到楊沐已經在他身上連點了數下。
笑穴,楊沐點中了傻柱身上的笑穴,並將內力渡了過去,隻要內力不消散,傻柱一直會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大茂,停!停下,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傻柱忍不住地仰狂笑,笑聲之魔性將在車鬥上睡覺的劉黑狗給吵醒了。
“喲~瞎爺也在啊,咦,瞎爺這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啊?”劉黑狗不明所以地問道。
“沒有什麼高興的事,我隻是點了他的笑穴而已。”楊沐道。
“笑穴?”劉黑狗傻眼了。
“對的,笑穴,如果不給他解穴,他就會狂笑不止,最後生生笑死。”楊沐不緊不慢地道。
嚇得劉黑狗直吸了一口冷氣。
“哈哈哈哈!大茂,快……快給我解開,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快給我解開,我全。”傻柱依然狂笑道,就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哦,我覺得你還可以再笑會兒。”楊沐仍然用不緊不慢地語氣道,然後心中默記著時間。
傻柱依然在哈哈大笑,即使用手使勁扇自己的臉,也依然狂笑不止,傻柱甚至用頭狠撞車鬥,也依然阻止不住狂笑,直到傻柱笑的歇斯底裏,笑的麵容都扭曲了,楊沐才抬手在傻柱身上連點兩下,解開了傻柱的笑穴。
被解開笑穴的傻柱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番,直接坐在了地上,如蹦跳到岸上的魚一般,張大嘴巴直喘氣,良久,傻柱才恢複了一絲力氣。
此時,傻柱看向楊沐的眼神中全是驚恐,心中也不由得一陣陣後怕,心想:“如果不解開這笑穴,自己恐怕真得會活活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