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以前是怎麼撐下來的?”傻柱奇怪地問道。
“怎麼撐下來的,黑眼珠見到白銀子,柱爺你能不能撐下來?就是跳進河裏拚命也能撐下來啊,人呐,沒有受不了的罪,就看這罪值不值,跟著茂爺幹,值!”劉黑狗灌了一口酒道。
傻柱點了點頭,現在的傻柱對楊沐徹底是刮目相看了。
“酒是好,就是幹喝酒沒滋味啊,聽茂爺,柱爺的廚藝是這個,有機會柱爺給露一手啊。”劉黑狗對著傻柱豎起大拇指道。
“這個不上,在四九城略有薄名而已,略有薄名,讓我露一手簡單,時間有的是。”傻柱一聽劉黑狗提到了自己的專業領域,不由得微微得意。
接著,傻柱手一翻,從兜裏掏出一把花生米塞到劉黑狗的手中,兩人就著花生米就喝了起來。
“柱爺,您這不是從酒館偷的吧。”劉黑狗晃了晃手中的酒盅道。
“什麼叫偷?這叫拿,我身為酒館的大廚拿點東西怎麼了,再,這也是我和徐經理約定好的,隻要告訴她一聲就行,我在裝酒的時候已經告訴她了。”傻柱晃著腦袋道。
“得勒,喝酒。”劉黑狗又悶了一口,兩人喝完一盅後,便沒有接著喝,因為一會兒還要幹活,酒雖好,但不能喝酒誤事,誤了事就是跟錢過不去,沒有人跟錢過不去,倆人直接倒在被褥上休息,不一會兒便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倆人感覺到車停了下來,劉黑狗和傻柱知道密雲到了。
“黑子,傻柱,下來幹活了。”楊沐拍了拍車鬥喊道。
劉黑狗和傻柱立馬下了車,開始從車上搬東西。
“傻柱,這些活讓兄弟們來幹,你給兄弟們做頓飯,讓兄弟們嚐嚐你的手藝。”楊沐道。
“這能做啥啊?隻有土豆和白菜還有窩頭。”傻柱看著眼前壘的土灶台,無語地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傻柱手藝再強,沒有食材也做不出什麼來。
“能做啥?你這是守著金山要飯,做魚啊,燉魚湯,讓兄弟們喝的飽飽的,然後教兄弟們烤魚,不要求烤多好,隻要求烤熟別烤糊就行,讓兄弟們就著酒喝。”楊沐道。
傻柱不由拍了拍腦袋,暗道自己傻了,這裏這麼多魚不做魚還做什麼?清蒸、紅燒之類的不現實,隻能燉魚湯了。燉魚湯方便啊,哪怕是涼了,加點火熱熱就行了,還有烤魚,涼了也沒關係,就著酒一起喝,也別有一番風味。
於莉給傻柱打下手,這裏有多少灶,有多少鍋,傻柱全都用上了,給劉黑狗的手下用大鍋燉魚湯喝,趁此機會還教劉黑狗的手下烤魚,反正隻要求考熟、別烤糊就行。
傻柱忙活完這一切,楊沐和劉黑狗早已經裝好魚並等著傻柱,傻柱在兄弟們的一聲聲稱讚中樂得找不到北了,暈暈乎乎地上了車。
等楊沐開車到了劉黑狗家,已經黑了,傻柱也去不了酒館了,索性就在劉黑狗家幫忙。
“吆~都是熟人啊,劉嵐,你也在這裏?”傻柱一進門,便看到劉嵐在做飯,待傻柱看到給劉嵐打下手的趙曉芸時,不由得道:“你怎麼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