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人肉叉燒包?”楊沐心中嘀咕一聲,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也太過份了。
“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好酒好肉先上來。”楊沐大聲吼道,然後大馬金刀地坐在板凳上。
“客官稍待。”母夜叉孫二娘見楊沐不好打發,立即回到屋內惡狠狠地咒罵了幾句,先是端上一壇酒,至於肉,沒有,在母夜叉孫二娘想來,根本不用肉,楊沐本身就是肉。
“客官,請!”孫二娘給楊沐倒了一碗酒。
楊沐端起酒碗輕輕聞了聞,便聞出了蒙汗藥的味道,便似笑非笑地看了母夜叉孫二娘一眼,這一眼看的孫二娘心驚膽戰,還以為自己露餡了,隨後,楊沐將碗中之酒一飲而盡。
“來,倒酒。”楊沐敲了敲桌了。
母夜叉孫二娘見楊沐喝下了酒便放心了,二話不說,便來倒酒,此時楊沐在孫二娘的眼中已然與死人無異。
楊沐連幹了三碗,區區蒙汗藥楊沐真氣一轉便抵消掉了,隨後,楊沐裝做醉酒的樣子說了句“這酒勁真大”便趴在桌子上裝睡。
“你這個死潑皮,嚇死老娘了,當家的,快將這上好的肉料搬進廚房。”孫二娘跳著腳喊道。
菜園子張青立刻走了出來,扛起楊沐就要往廚房裏走,結果,扛不動。
“真沉!”菜園子張青被楊沐壓了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沉了肉多啊。”母夜叉孫二娘卻是笑道。
菜園子張青扛不動楊沐,直得拖著楊沐將楊沐拖至廚房,然後磨刀霍霍,待刀磨好之後,張青將楊沐死死地綁住,然後一盆冷水潑了過去,楊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吆喝~還很鎮定,不急不急,一會兒爺爺還看你能不能這麼鎮定,從哪裏開始割肉呢?”菜園子張青自言自語道,看楊沐就像看待宰的豬羊一般。
“你們平時就是這麼割肉並做成人肉包子嗎?”楊沐不緊不慢地問道,心中卻是怒極,直接判了兩人的死刑。
如果是在昏迷狀態被人砍死多少還好受一些,起碼不會經曆恐懼、痛苦等等,但是這樣讓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割肉,心中的恐懼、痛苦可想而知。楊沐這是藝高人膽大,早早地做好防備,如若是普通人呢?麵對如此困局是何等的絕望。
“砰!”楊沐渾身一陣,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瞬間寸寸斷裂,菜園子張青心中大叫一聲“不好”,然後一刀向著楊沐劈來,楊沐根本不客氣,身體一側,閃過菜園子張青的攻擊,然後出手成爪,瞬間穿透菜園子張青的胸膛,將菜園子張青的心給掏了出來。
“你看,你的心也是紅的,為何盡做那傷天害理之事,你這十裏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即使做正規生意也是生意興隆,為何盡做那謀財害命之事?”楊沐不屑地冷聲問道。
可惜,菜園子張青再也無法回答楊沐的問題,直接“嘭~”地一聲倒地身亡。
楊沐一爪抓死菜園子張青之後,施施然走出了廚房,此時的孫二娘正在算帳,算楊沐這一身肉能製成多少叉燒包,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孫二娘渾身寒毛乍立,猛一抬頭,便看到楊沐那雙冰冷無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