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有的時候解釋的多了,就代表問題也多。
比如,蕭老大夫為什麼會來到青州,他好好的太醫不當,來青州幹什麼?
長公主對抗朝廷是為了自己當女皇嗎?
再就是他們對待蕭煜辰的態度,應該不隻是因為蕭老大夫的緣故。
如果說蕭煜辰是長公主的兒子,倒還好解釋。
蕭煜辰正想要說點什麼,身後卻傳來一陣驚叫:“啊……蛇……”
笨笨:宿主,宿主。
腦海中傳來一陣電波,楊安朵想起了係統的任務,來了興致。
“哪裏有蛇?”
卓文白著臉,顫顫巍巍的指著樹叢:“就就就在那兒。”
楊安朵搓了搓手,撿起一根樹枝。
同時腦海中也傳來笨笨的聲音:是兩條成年花斑蛇。
“你說說你也算是堂堂男子漢,怕什麼蛇,都不如人家小姑娘。”蕭煜辰諷刺卓文,此時他就站在兩人的身後。
卓文咽了咽口水:“公子那可是蛇呀。”
誰說男子漢就不怕蛇了?
“公子,一般小姑娘見到老鼠都嚇得腿腳發軟,可是楊姑娘怎麼還往上湊啊?”
蕭煜辰雖然不知道楊安朵想要幹什麼,卻與有榮焉,“你懂什麼?我們家朵朵就是不一樣。”
還你們家的?
人家楊姑娘可從來沒承認過。
蕭煜辰好像讀懂了卓文眼中的意思,抬起腳便踹了過去,卓文被輕輕踹了一腳,凜冽了兩下,但好在踹的不重,還能夠站得穩。
“朵朵,你想抓蛇呀,我幫你。”話是這麼說,腳卻沒動,反而有點顫抖。
“別動,在這站著。”楊安朵生硬的吩咐,再把蛇給嚇跑了!
蕭煜辰果真站著不動了,心裏還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就看到楊安朵在樹叢裏探來探去,沒一會兒就將一隻花斑蛇給扯了出來。
三尺多長的花斑蛇,被捏住了頭,開始劇烈的扭動,楊安朵神色不變,像是拿一根布條一樣簡單。
“……”蕭煜辰抿著嘴,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可是蛇啊!
楊安朵已經收錄了一隻花斑蛇,這隻是剩下的。
眼看著係統裏的積分條又長了一塊,楊安朵臉上的笑洋溢了起來,比陽光還要燦爛,至於剩下的這隻花斑蛇,送給蕭老大夫,她可是知道蕭老大夫有泡蛇酒的習慣。
“回去送給你祖父,他肯定喜歡。”
“喜歡喜歡,隻要是你送的,他肯定喜歡。”蕭煜辰強硬的笑著,一把將卓文拉到了前麵。
這下輪到卓文嘲笑他了,“公子,您不是不怕嗎?”
“廢話,你家公子當然不害怕了,我這不是害怕你怕嗎?”
“分明是您害怕。”
“閉嘴,你再敢多說的話,我讓你回去刷一個月的茅房。”
兩人的聲音足夠低,但楊安朵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發笑,原來他也有害怕的呀。
蕭老大夫很高興地收下了花斑蛇,蛇膽用來泡酒,蛇肉讓人炒了,趁著四下沒人,他給楊安朵診了診脈,發現她身體恢複的不錯,就是營養有些跟不上,囑咐她要多吃一些雞蛋肉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