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圳,你可一定要醒來呀。”若是不能醒來,她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就當真無趣了。
但此時的司空圳,卻仍是緊閉著雙眸,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沈徽寧見狀,心中更是著急了,既他不喝,那自己想辦法都要讓他給喝下去!
她先是自己喝了一口,再親自用唇給司空圳喂,司空圳閉著眸子,僅存的一點意識還在,他不知道是什麼異樣的感覺,總之,是很舒服。
他渴求的汲取著這甘甜,沈徽寧見他總算是有了反應,繼續給他喂藥。
“嗯哼~”等到他嗯哼醒來後,這才見沈徽寧竟是躺在自己的身上,他不可置信,並道,“你這是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雖說他是如此說,但麵上的得意,還是從嘴角的弧度展示出來了。
沈徽寧通過他嘴角的弧度,看出了他此時心底是喜悅的。
在心中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還真是口是心非,差點就把自己瞞混過去了,還以為他當真接受不了兩個人授受不親呢。
“好了,這還不是給你喂藥才會如此!”沈徽寧將藥放在他的麵前,示意他接下來該自己喝了。
司空圳一見,現在竟要自己喝,都沒有讓沈徽寧喂她的待遇了,他忙是開始裝病,並道,“我這全身,突然就有點疼!”
說著說著,他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沈徽寧,看沈徽寧的反應。
沈徽寧在心中,不得不再是翻了一個白眼,這世界青怎能是有這麼會耍賴皮的男人!
這真是讓她太不可置信了!
有意思!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能自己喝了?”沈徽寧繼而繼續問道。
他委屈點頭,一雙眸子之中寫滿了可憐巴巴。
剛剛還一本正經說著男女授受不親,緊接著,就想要沈徽寧的寵幸。
這世上,沈徽寧再也找不到比他竟還不要臉皮的男人了!
她不禁再是歎息了。
也就隻有自己老實,才會落在這種男人手中。
越是這樣想,她不禁再是搖頭,“哎。”並歎息道。
司空圳見沈徽寧歎息,自要問清楚是什麼原因,沈徽寧這才忙是繼續道,“你看不出來我什麼意思嗎?遇見您,對我來說,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司空圳眯起了一雙笑眼,“那自然是好事。”
現如今,沈徽寧隻覺他的變化太大了,從前的不苟言笑,到了如今的偷笑時居多,沈徽寧不禁是在心裏感歎,一個人要發生什麼事情,才會有這麼透徹的變化。
“那當然是好事了,這樣,就多了一個伺候您的人。”說完,沈徽寧的臉色可十分難看,司空圳的臉色也同樣如此,她故意加重了手下的力量,司空圳當即臉色變色。
“疼!疼!”他開始叫喚起來,沈徽寧低頭輕笑,這個男人,叫喚起來的模樣可真是好笑!
“現在還需要我伺候您嗎?”沈徽寧繼續發問道。
司空圳搖頭道,“不敢了,這再也是不敢了。”他現如今,可是徹底不敢了,沈徽寧的脾氣,也並非他能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