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嘶……啊,疼死我了……。”
9528剛說了幾個字,就疼的臉色煞白,看來武狀元這一腳恐怕不隻是踢斷了肋骨,可能還傷及到了內髒。
既然9528疼的答不了話,於是所有人下意識的把目光都轉向周昊,這時周昊撓了撓頭,無辜的開口說道。
“你們看我幹嘛?我沒說他是刺客呀!我喊的是‘小心他要行刺夫人’,隻是給大家提個醒,讓夫人注意安全嘛!”
說到這裏,周昊上前兩步蹲在9528的身邊,又埋怨的數落著。
“兄弟,今天這事你可不能怪我,你剛才衝向夫人的語氣、神態和動作,都太符合茶樓說書先生故事裏的刺客樣子了,唉!你也真是的,不是我說你,有什麼事就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說唄,非得往前衝啥呀,這能不讓人誤會嗎。”
“你,你……”
9528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若非他痛的實在說不出話,絕對會親切問候周昊的女性家人,與此同時,四周大家的神色就各不相同了,有人幸災樂禍的看熱鬧,有人掩嘴偷笑,還有人若有所思,而華夫人仍舊麵沉如水。
“武狀元,你去練功房取內傷藥給他服下,等他好一點了帶來見我,至於你,先跟我來。”
……
穿門過院,周昊跟著華夫人和春夏秋冬四位姑娘一路來到華府的會客廳,踏進會客廳的刹那,他發現原電影還是把華府拍的窮酸了。
華夫人在主位的太師椅坐下,四位姑娘分立兩側,雖然佳人養眼,但這架勢怎麼看都是審訊的意味。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夫人,9527。”
“啪”!華夫人重重一拍扶手,“少裝糊塗,我問的是你本名。”
既然裝傻充愣行不通,周昊幹脆挺直了腰身,麵帶微笑,不卑不亢。
“回夫人,我叫周昊,原籍蘇州,祖上略有薄田,我讀過幾年詩書,後來因某些事情家道中落,家父也重病而亡,最後無奈賣身葬父,幸得華府收留,才讓我父親入土為安,我也有了棲息之地,在這裏我謝謝夫人的大恩大德。”
說完,周昊便對著華夫人重重施了一禮,這番話是他在路上就衡量過的,之所以沒有按照原劇說遭到唐伯虎的迫害,是因為如今的劇情已經十分混亂,暫時還是不要與唐伯虎扯上關係為妙。
而他也沒有像星爺那樣打擊碗杯做誇張的甌樂表演,因為眼下的形勢不同,假如他貿然那樣做,不被華夫人當成瘋子或精神病才怪。
周昊語氣平穩,神態坦然,但華夫人可是個老江湖,哪有那麼容易相信。
“看你的樣子,之前你的家境應該不僅是有點薄田吧?而且,就算家道中落,應該也不至於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吧?”
對於華夫人的質問,周昊隻用四個字就做出了完美的解釋,他幽幽一歎,麵色淒苦中帶著點唏噓無奈的說。
“唉!家父嗜賭。”
“哦……是這樣啊。”
華夫人微楞後點了點頭,看向周昊的目光少了大半疑慮,然而沒想到,就在周昊為自己的表演暗暗得意之時,客廳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結結巴巴的大喊。
“他,他說謊,他,他就是,就是唐伯虎。”
我去!給這孫子吃的啥靈丹妙藥啊?他內傷也好的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