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過招,弄出的動靜不見得多大,但招招凶險致命,此刻,稀裏糊塗打在一起的海公公和陳近南就是這種情況,二人在房裏打鬥的聲音,完全被外麵因為‘縮陽事件’而議論紛紛的人群遮蓋住了。
而且,周昊還非常體貼的用[意念]悄悄把他們的房門關上了。
當周昊帶著一口答應付錢的康熙皇帝,準備去尋找‘甲字號’房間時,他用[透視眼]又掃視了一下房內的情況。
那個青木堂的堂主仍舊深陷幻覺當中,但已經摔倒在地上,並且雙腿開始化成血水,看來剛剛海公公的那一掌正是他的獨門絕技,化骨綿掌。
瞬間,周昊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與貪婪,冷笑是送給本想扭轉命運,但還是開場就領了盒飯的青木堂堂主,而貪婪的卻是那看上去有些殘忍的化骨綿掌。
盡管周昊不知道哪個是‘甲字號’房間,但二樓總共就這麼大,他帶著康熙皇帝一邊向前快走,一邊用[透視眼]掃視著路過的每一個房間。
突然,一個屋裏聚著七個大男人的房間進入他的視線,嗬嗬,七個老爺們兒跑妓院來開房,一位坐陪的姑娘都沒有,不用猜了,就是這間,而這七個男人,正是等候與康熙密謀的七位旗主。
走到這個房間門口後,周昊回頭對康熙皇帝說道。
“呐,就是這個房間啦,給錢吧。”
此時的康熙雖然憂心如焚,但還是說了一句:“我身上沒帶錢,一會兒讓別人給你。”
“嗬嗬,行,看你也不像個言而無信之人,那我就在這等著,你先進去吧。”
康熙對著周昊點了下頭,然後伸手推門進入房間,緊接著,周昊便用透視眼看到屋裏的七位旗主全部對著康熙單膝跪地,而康熙一邊低聲讓他們平身,一邊說著。
“......們東張西望的瞅了瞅,然後全都伸手指向了站在二樓的韋小寶。
韋小寶見狀,立刻向原劇中那樣大聲申辯道。
“我隻是個說書的,胡編亂造而已啊。”
然而那名統領大手一揮,厲聲喊道。
“少廢話,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嚴刑逼問。”
聽到這話,韋小寶再次向陳近南的房間看去,可惜,陳近南並沒有如原劇那樣高聲報出名號,並閃亮登場,而官兵卻已經舉著刀從樓梯衝了上來。
怎麼辦?韋小寶眉頭緊鎖,顯然在思考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劇情變化,而周昊也緊緊注視著他,等待他的反應來決定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當官兵登上二樓的瞬間,韋小寶突然目光堅定,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並且同時大喊著。
“你們這些滿清狗賊,反正被你們抓住也是個死,今天我就反清複明了,看你們能奈我何。”
韋小寶響亮的口號讓周昊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當然看透了韋小寶的那點小心思,這哥們兒是見陳近南還不出來,所以忍不住發起了信號,可惜,此時的陳近南還與海公公打的難解難分呢,至於那位青木堂的堂主,早已經化成一灘血水了。
不過,這個韋小寶的功夫十分不錯,麵對官兵們的圍攻,他僅憑一雙肉掌應付的遊刃有餘,而且,能看出來,他還在收著力打,估計是怕,別不等陳近南出來,就把這些官兵打死了。
樓下的打鬥讓屋內的康熙和七位旗主十分緊張,因為他們聽到了剛才官兵統領的喊話,所以知道整座麗春院已經被官兵包圍,那麼,他們的身份也就隨時都可能暴露。
於是,一名旗主不得不把門打開一條縫隙,向外探查情況,如此一來,卻與站在門口的周昊先來了個對視,因此就順便問了一句。
......“小兄弟,樓下這是怎麼了?”
看見這位隻露出半張臉的旗主,周昊心裏樂了,還真是瞌睡來了枕頭,隨即,他滿臉凝重的答道。
“好像是官兵捉拿反賊,不過這隊官兵好奇怪呀,怎麼每個人的袍子外麵又罩了個白色的馬褂?”
白色馬褂幾個字頓時讓這位旗主神色大變,因為這正是鼇拜兵馬的特有著裝,所以他連忙關上房門,轉身向康熙低聲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