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小子是誰呀,有前途。”
周昊拿過衣服準備上樓,而多隆連忙打了那個手下兩拳,罵了句“連我的馬屁也敢搶”後,就急忙追上了周昊。
在二樓的一個空房間裏,周昊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衣服包,並且翻找了起來,當看到那個寫著‘我愛一條柴’的小瓷瓶後,周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果不其然,當他拿起這瓶春藥後,大腦中立刻收到了信息提示,他又獲得了一張道具卡牌。wΑΡ.KāйsΗυ伍.Lα
隨後,周昊換上了這身虎頭帽的衣裝,頓時又引來了多隆的一陣馬屁。
“啊!啊!實在是太俊俏了,大人的英俊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湧了過來……”
其實周昊有些不明白,星爺為什麼要在這部電影裏設計這麼一身虎頭帽裝扮,難道僅僅是為了搞笑嗎?不是周昊沒事找事的過分解讀星爺,隻是在看了星爺那麼多的電影後,周昊總覺得星爺是想用他的無厘頭搞笑表達些什麼。
也正因為如此,後來某些也想複製星爺無厘頭風格的演員,完全變得不倫不類,不是他們的演技差,而是他們的無厘頭少了精髓和內涵。
周昊這開小差的功夫,多隆已經把另外三中春藥擺在了桌子上,並殷勤的獻媚著,隻是很可惜,這三瓶春藥都不是劇情道具。
與多隆閑扯的這會兒功夫,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周昊估計阿軻差不多已經解開了吳應雄的穴道,於是前往阿軻看押吳應雄的房間。
推門進屋,周昊先快速掃視了一眼吳應雄身前的地麵,當看到‘解穴’兩個字後,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阿軻姑娘,我來看看你,他有沒有不老實呀?”
阿軻瞪了周昊一眼,雖然她在努力的表現出對周昊的討厭,但這一眼看上去還是很像撒嬌。
“哼!有我在他敢不老實嗎?”
“說的也是,阿軻姑娘,其實我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們之間的誤會,咦?地上怎麼有兩個字?還寫的如此醜陋不堪,一看就知道是這個混蛋寫的,到底是不是你?”
周昊誇張的表演讓阿軻有些想笑,可她又不敢表露出來,所以憋的十分難受,這時恰好周昊歪頭對她小聲的問道。
“阿軻姑娘,我不識字,麻煩你小聲的告訴我這兩個是什麼字?”
這次,阿軻又瞪了周昊一眼,並且眼裏充滿了埋怨的味道,顯然是在怪周昊為什麼要演的這麼誇張,讓她忍不住想笑。
“咳咳,這兩個字是‘別動’,是我寫給他看的,讓他老實一點。”
隨後,周昊搬來一個凳子,借機偷偷在上麵灑下‘我愛一條柴’的藥粉,並熱情的邀請阿軻坐下,其實關於下春藥這個環節,周昊並沒有告訴阿軻,倒不是為了維護他的形象,而是怕阿軻知道之後會不同意。
吳應雄當然看到了周昊下春藥的小動作,但他仍舊裝作渾然不知,隻不過一絲輕微的嘴臉抽動,和他那看著周昊的蔑視眼神,又一次將他玩家的身份暴露無疑。
就在這時,獨臂神尼按照原劇情的走向突然進入了屋裏,並且直奔周昊搬給阿軻的那個凳子,然而沒想到,獨臂神尼竟然用手中的佛塵掃了兩下凳子麵,將上麵的春藥......粉全都掃了起來,弄的滿房間都是。
我尼瑪!什麼情況,怎麼在這兒發生劇情偏移了?
周昊心中大驚的同時連忙屏住呼吸,並且立刻拿出了解藥,但還不等他潑灑解藥,內力較低的阿南首先變得滿臉通紅,並且直接撲向直挺挺坐在床邊的吳應雄。
“阿南,你幹什麼?”
獨臂神尼大吼一聲,可惜此時的阿南已經失去了理智,抱著吳應雄就狂親了起來,周昊看見吳應雄依然保持著僵直的坐姿,對撲在他身上的阿南不為所動,就知道這家夥應該同樣憋住了呼吸,所以才沒有中毒。
眼見阿軻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潮紅,並且呼吸急促,周昊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把解藥潑灑了出去,同時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