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何深以及周叁兩個人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了。
“不用了,我剛好帶著她們,去比賽場地上稍微鍛煉鍛煉,這樣麵對更高強度的比賽,才可以遊刃有餘。”
何深的聲音立刻傳到了那些音樂學院的耳朵裏,某些之前想要針對江州音樂學院的人,臉色頓時一苦。
這個是完全不願意與他們和解的意思。
如果趙紫彤她們倆沒有拿到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成績,沒有拿到範·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的成績倒還好說,如果她們拿到了……
那麼他們這些正在走下坡路的音樂學院,必然會收到非常嚴重的影響。
如果運氣不好,說不定他們的地位都到損耗,從一個獨立的音樂學院,成為江州音樂學院的附屬。
學生供給上的附屬,名義上的獨立!
畢竟,看這個樣子,江州音樂學院的周叁,他對於那些音樂學院想要下手,還是非常清楚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很難跟江州音樂學院以一個友善的態度交流了。
後續隻能稍微進行一點點利益以及教育資源上的交換,那種兄弟院校之間的情誼,肯定是消散許多。
武州音樂學院跟江州音樂學院之間的朋友關係,更是如此!
至此,除了那兩所頂級音樂學院之外的其他所有音樂學院,全部陷入了沉默。
兩所頂級音樂學院,雖然還是那麼的超然物外,但是最起碼,他們還是用正眼看了一眼江州音樂學院。
他們想要看看,何深能夠帶領他的學生,究竟走到一個什麼樣的層次。
走到一個什麼樣的境地!
如果何深確定能夠帶著江州音樂學院走到第三大音樂學院的位置的話,那麼他們才會稍微認真一點。
否則……隨便下麵的音樂學院怎麼內鬥都沒有關係。
這個是音樂學院方麵的消息。
其他雜七雜八的魑魅魍魎則很快走的走跑的跑,沒有任何多餘的消息。
他們不敢對何深再發出什麼質疑。
後續隻能從何深的個人行為特點上進行質疑。
就比如說郎良月,質疑郎良月他彈琴的時候表情太多,簡直就是故意搞怪,會損壞音樂上的許多節奏與氣息之類的話題。
你看,大部分人都是說郎良月的表情太怪了,但是並沒有多少人說郎良月的鋼琴水平實力不行。
郎良月的鋼琴水平實力,是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質疑的存在。
他們之後想要質疑何深,大概也隻能從這個地方來質疑。
不過這樣的質疑有什麼用呢?對何深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
那些喜歡何深的人,照樣喜歡何深。
那些不喜歡何深的人,自然而然會找到更多黑點去黑何深。
人最愚蠢的事情,便是試圖改變其他人的想法。
與其改變他們的想法,不如讓他們直接閉嘴,讓他們不要說出任何不合時宜的想法。
這樣,才是有效的方法!
因此,雖然網上罵何深的人還是有,但是最起碼在整體的風波之中,已經顯得非常少見,幾乎看不到了!
何深以及其身後的經紀公司,對於那些零星半點的批評並不在意。
因為,你不可能讓所有人喜歡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比如說這本書,有的人說裏麵的專業知識很紮實,看的很舒服,也有的人說裏麵的專業知識顯得很幹,看不下去。
完全就是個人的感覺,你無法強求所有人都必須喜歡你的小說。
何深自然而然不會覺得所有人都喜歡自己。
他現在所正麵臨的問題,是他現在麵前坐著的一個團隊。
一個跟他風格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相像,整個人都是處於陰霾之中的長發男子。
李笛雲!
他身邊的經紀團隊還有一些其他公司的人,走到了何深的麵前。
負責給李笛雲辦業務的那位負責人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李笛雲,又看了一眼何深,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何深,無奈地搖了搖頭。
“很抱歉,何深,我們並不是故意針對你,因為你與李笛雲的行為太過於想象,你們的市場是重合的,為了李笛雲重新回來的市場,我們隻能這樣!”
“我們輸了,我們認,既然如此,我們以後將不會針對你做出任何輿論上的攻擊。”
“鋼琴方麵的事情,就放在鋼琴上麵說!”
“為了賠禮道歉,我們決定為你,還有李迪雲,以及之前的饒豪等人,做一個單獨的節目!”
“一個紀錄片,記錄你們在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上的一切!”
“除此之外,我們還會對你進行賠償,具體的數額等一下我們重新商議,不過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你收到任何一點點的委屈!”
“大家都是一個公司,雖然不至於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能減少一點矛盾,還是減少一點點的矛盾!”
“如果你還有什麼想法,想要我們直接賠禮道歉,也是可以的,我們沒有任何的問題!”
“很抱歉,非常的抱歉,我不願意李笛雲就這麼繼續墮落下去,他的鋼琴水平在這麼七八年的事件裏,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層次,他對於世間的浮躁,也去掉了許多。”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
說罷,那位經紀人將手撐在桌子上,對著何深無比認真地低下了頭。
何深看著麵前無比誠懇的經紀人,又看了一眼,一直坐在角落裏低著頭的李笛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歎了一口氣。
“紀錄片的名字叫什麼?”
經紀人眼睛猛地一亮,將手中的另外一份文件拿了出來,調轉了一個個子,放在了何深的麵前:“是這個!”
“挑戰肖邦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