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曉敏突然把魔爪伸向了趙玉林,叫“撓他。”
趙玉林馬上被擊中軟肋,立即倒下。兩個女子上下其手,把他弄的死去活來,慌忙溜下床逃了。
陳曉敏在後麵笑歡了,她給吳雨琦說真是過癮,下回咱倆就這樣弄他。
趙玉林慌不擇路往自己屋裏跑,一頭撞在一個女人身上,他定眼一看竟是吳雨琦的母親李嬸,李嬸正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一身淩亂的他,
趙玉林的心更亂了,他慌忙扶起李嬸說:“我們啥都沒做,真的。”跟著又是落荒而逃。
李嬸不解的搖頭,朝她女兒房間疾走。
江北的王家,王老爺正在給王德惠舉辦婚禮呢。
王家居然替王德惠找到一個快四十歲未婚的舉子劉元浩,此人飽讀詩書,就是家境貧寒,多次找王老爺貸款去臨安趕考,無奈名落孫山,欠下一屁股的債。
王家著媒人前去提親,許下置宅、給錢、免貸款後劉舉人幹脆的做了接盤俠。
這不,王德惠帶著丫鬟,穿著寬鬆的大紅喜服就嫁到了劉家。
新婚之夜,劉舉人喝著王家的荔枝青甜水水都喝高了,他才不管王德惠是哪家的女子呢,竟然要她用殷桃小嘴給他找刺激、尋歡喜。
嗬嗬,還學富五車呢,竟然洗好這一口。
他越來越激動,拽著王德惠的頭發強要,弄得已經懷孕幾個月的王德惠眼淚直流,不停咳嗽,難受的要死。
瑪德,這到底是結的啥子婚?
受的哪門子罪啊?
王德惠忍不住了,不顧大家閨秀的身份將劉舉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十八遍,看著癱在她自己身邊,露著醜陋下半身的男人唔唔、唔唔的哭著鑽進被子把頭蒙起來……
趙玉林回到自己屋裏,見朱從文來了。
他叫夏頂天沏茶,兩人吃過茶後朱從文才說新兵增長很快,有的中隊可以增加到三百人了。
趙玉林說那就從一中隊開始加人嘛,中隊晉升大隊,一個大隊按照六百人編成。他認為以現有的裝備,一個大隊抗衡官軍一個千人隊應該不在話下。
朱從文讚同他的觀點,這樣配置後一個大隊與營的編製基本相同,與現下宋軍的編製情況基本相當。將來隊伍按照六個大隊組成一個總隊,六個總隊編成一個縱隊。
趙玉林叫他去苗貴的一中隊選拔些悍將出來提拔為中隊長,迅速將隊伍擴充起來。
朱從文憂慮地說那些朝廷的官軍這是在幹啥?滅不了叛匪反而殺周圍的百姓,淩霄山那邊就是典型的殺良冒功,這樣做會激起更多的人起來反抗,根本就不是治亂而是製造混亂了。
趙玉林說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能帶兵去叫停他們的做法,還是那句話,先做好我們自己。
淩霄山下,通判徐朝林的箭傷差不多好了。他帶領的官軍圍住叛匪後殺戮,驅趕了周圍十裏的百姓,人為的製造出無人區將叛匪隔離開來。
昨夜,他的部下獻計讓官軍化妝成百姓,混在上山的人流中,或許盡可能接近到山寨門口,就有可能攻破山寨。
徐朝林太需要一場勝利了,他意得誌滿的帶兵出來,以為可以馬到成功,不料增加了援兵都還困在山腳下。
他接到軍報,神威軍都剿滅雲頂山的土匪回家咯,他還呆在這山旮旯寸功未立。
徐朝林決定冒險一試。
現在,化了裝的官兵已經出發了,通往淩霄山的狹窄山道上,一支兩百人的敢死隊穿著百姓的衣服三五成群的向山寨門走去。
然而,正當他們快接近山門的時候,卻被守山的叛匪頭目發現了端倪。
淩霄山頂上隻有這麼一條從懸崖上開出來的獨路,叛軍早就看見他們了。因為官軍已經將周圍的百姓趕跑,雖然有山民上山來投靠,那也是幾天前的事情,如何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的山民,而且還是個個身強體壯?
化妝的府兵最終叫人看穿了把戲,等到叛匪喝問上山的暗號、切口時,官軍根本回答不上,雙方隨即展開近戰。
那山門正好是一塊巨石裂開的不到兩米寬的石頭縫,叛匪在山上憑借掩護向外發射箭矢,丟下石塊猛砸,敢死隊退無可退,拚死衝上去搏鬥,雙方都是在以命相博。
無奈寨門外的道路太窄,全是依托懸崖搗出的羊腸小道,叛匪一箭可以像穿糖葫蘆那樣射殺官軍好幾人,截斷了後援的官軍就是待宰羔羊,很快被滅去大半。少數後邊的兵勇慌忙後退,擁擠中掉下懸崖的就有十好幾個。
一場偷襲以官軍的慘敗告終。
徐朝林不得不就地駐紮,作長期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