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厲害了哈。”趙玉林用力在飛虎胸前錘了一拳,讓他將兄弟們都放鬆了,好好玩玩,看中喜歡的姑娘就去搭訕泡妞,爭取都安下家來,他暫時就不打算走啦。
後麵一群兄弟聽到馬上樂了,齊吼一聲“好嘞。”“哄”的一聲散開啦。
趙玉林回去,卻見李三槍站在門口。
他說都做了保寧州守備總管了,還站在門口幹啥?
三槍笑嗬嗬的說他剛來呢,就等少爺回來。跟著就大喊:央金嫂子,少爺回來啦,隨即輕輕的把門兒給趙玉林推開。
他走進去後叫進來吧,又不是外人。
趙玉林看到央金已經坐在葡萄架下吃茶,厚著臉皮說起來了也不說一聲,吩咐三槍上茶來。
李三槍立馬接過侍女手裏的茶盤端了過來。
央金接過茶來吃了一口問:三槍,昨晚睡在哪個妹子的家裏呀?
李三槍端著茶盤的手立即晃動起來,搞得正在端取茶碗的趙玉林手都弄濕了。他狠狠的瞪了三槍一眼,卻看得央金開懷大笑起來。
趙玉林責備三槍了,問他不就是娶了個吐蕃老婆嘛,虛啥?
又沒犯錯誤,咋就穩不起了?
央金笑嘻嘻說再問他,可不止一個呐。
李三槍紅著臉說他等會再來,放下茶盤就跑咯。
趙玉林開始責怪央金了,說三槍是他的好兄弟,不待這樣捉弄人的嘛。
央金這才說出了真相:原來是三槍喜歡上了她的貼身侍女,被她發現後親自保媒成全了他們。
哪料三槍的嶽母發現這丫厚道又壯實,回家啥都幹,喜歡的不得了,有意將小女兒也要嫁給他,三槍咋好意思娶倆親姐妹?
他老婆更絕了,為了完成她母親的心願,一天晚上專門弄了好菜陪著三槍吃酒,有意將他灌醉解除了武裝,再將她的自己妹子也剝的光溜溜送進房間,半夜聽著屋裏暴風雨似動靜曉得成了。
天亮之後,他老婆突然開了門進去問被窩裏的三槍,咋個辦?
這丫隻得弱弱的說聽從老婆大人安排了。
趙玉林聽完也是哈哈大笑。
央金站起來說出去走走吧,太陽曬著正舒服。
他倆出了小院朝新修的街道走去。
其實,說是街道,不過就是沿著道路兩旁修建了帶鋪麵的幾十間房子,樓上住著人家,樓下用來經商開飯店、門市,供來往的人們休息打尖。
趙玉林看到兩邊的街簷上擺滿了售賣鮮果、幹果的攤子,時不時的還有行人停下來問價、采買。
央金告訴他這幾天擺攤的人特別多,十裏二十裏外的百姓都來了。
他的衛隊成了消費的主力軍,好幾個阿妹背上滿背簍的胡桃上駐地叫賣,有個兄弟看中了一個妹子,她的侍女幫著牽線,都對上眼啦。
胡桃就是黑桃,古爾溝的黑桃皮薄易碎,又大又香非常好吃。沒想到還成就了美好姻緣。
趙玉林連誇自己的兄弟能了,對著央金說這樣的美事要越多越好。
央金用她的手指鉗掐了他腰間一把說這是戀愛相親呢,有那麼好辦的嗎?
兩人歡喜的走在大街上,偶爾還有認得央金的,激動的用吐蕃語喊央金:大小姐紮西德勒。
後麵跟著很多人喊起來:紮西德勒,紮西德勒。
央金幸福的倒在趙玉林肩上往回走。
趙玉林問她有沒有紙筆?他要寫點東西。
女人說曉得他是閑不住的,早就備妥了。
他倆回去,掀開小客廳邊上的房門,發現裏麵一張寬大的桌子上文房四寶俱全,原來人家早就布置妥帖啦。
趙玉林圈住女人一個長吻,坐下去翻看桌上的文件。
央金告訴他:順風處已經在這裏建立起情報快速遞,保寧州的報紙印刷也搬了過來,驛站能夠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將奏折、公文送去成都,就在這裏安心養傷不許走。
他將女人拉到懷裏深吻,問她咋想的如此周到?
女人已經癱軟,幸福的說她的男人要問鼎天下,女人自然是差不了。
情到深處,趙玉林哪有功夫和她討論問鼎天下的事情,已經尋訪起眼前的兩座大山。兩人忙活一陣後都是氣喘籲籲,他問:雲清他們已經出發了,後勤的事情咋沒見她行動呢?
央金嘚瑟的說他不是還有個能幹老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