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舞德的心情很是煩躁,他的雙腳快速地向前邁動,很快他就來到了禦書房。
狂舞德在龍椅上坐了下去,看著他麵前的桌子上堆放著的奏折,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低頭沉思,他知道舞蹈帝國和音樂王朝的恩怨是遲早都得解決的。
而這個時候,門外的一個守衛走進來傳報:“啟稟陛下,幻舞王求見!”
“他來幹什麼?”狂舞德喃喃地說,要知道舞蹈帝國的皇族自從分裂成狂舞家族和幻舞家族之後就一直都在不停地爭鬥著。在狂舞德奪得皇位之後,雖然幻舞家族的家主幻舞藝還擁有著王爺的頭銜,但是狂舞德一直都不讓他參加朝政,他想要間接地放空幻舞家族的權力。不過,因為之前幾屆的皇帝都是幻舞家族的人,他們的根基很是穩固,短時間內狂舞德根本就不能拿幻舞家族怎麼樣。因為幻舞家族手裏所掌握的軍隊占了舞蹈帝國的四分之一,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狂舞德不得不在表麵上保持著和幻舞家族和平相處。
對於幻舞藝的忽然求見,狂舞德不明其中緣由,他微微皺眉,向那個守衛擺擺手:“你讓他進來!”他要看看幻舞藝到底耍什麼花樣。
“屬下遵命!”那個守衛退了出去。
過沒多久,幻舞藝就在那些護衛的帶領下走進狂舞德的禦書房,他一見到狂舞德就微微躬身:“微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沒有向狂舞德行過跪拜之禮。
“賢弟何必多禮,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狂舞德掛著虛假的笑容,他一副和幻舞藝很親密的樣子。
狂舞家族和幻舞家族的關係,狂舞德和幻舞藝的心裏都很清楚,不過他們還是不得不保持表麵上的和氣。幻舞藝的嘴角微微彎起,扯出一抹虛偽的笑容,他向狂舞德問道:“聽說音樂王朝還是不願意把狂幻舞氣最高一層的神舞天下還給我們?”
狂舞德眉頭微皺,他挑挑眉,凝視著幻舞藝的眼睛:“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幻舞藝無畏地和狂舞德對視著,他露出詭異的笑容,淡淡地回答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你不需要知道,我想問問你接下來想怎麼辦?難道我們就一直被音樂王朝的人欺負?”
狂舞德的臉上滿是迷惑,他不明白幻舞藝今天來找到詢問這件事情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緊皺的眉頭一直都沒有舒展開,他向幻舞藝反問道:“你覺得我們接下拉該怎麼辦呢?”他拿起他麵前的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參湯,平複他複雜的心情。
幻舞藝的眼睛一直觀察著狂舞德的動作,看到狂舞德在喝參湯,他嘴角的笑容擴得更大,臉上滿是興奮和得意的笑容,他淡淡地說:“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應該反擊,我們要讓音樂王朝正視我們的存在!”
“反擊?”狂舞德露出嘲諷的笑容,他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和音樂王朝的距離嗎?”
“我知道。”
“哼!其實我舉行這一次的閱兵大典為的就是在音樂王朝的使者麵前展示我們帝國的實力,可是沒想到......”狂舞德的拳頭緊緊攥著,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又想到了讓他煩惱的事情。
這一次幻舞藝並沒有諷刺狂舞德,他微微沉吟後,淡淡地說:“這一次閱兵大典上音樂王朝的那幾個使者的表現我已經聽說了,我覺得我們應該馬上把他們囚禁起來,以他們藐視我們舞蹈帝國為名治他們的罪!”
“什麼?你瘋了,如果這樣做的話那我們和音樂王朝的戰爭就無法避免了,我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我警告你,為了我們帝國的平民百姓,你一定不可以亂來,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狂舞德沒想到幻舞藝竟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在他的心裏平民百姓是一個帝國的基本,他覺得隻有維護那些平民的權益才能夠得到他們的支持。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裏,因為狂舞家族和幻舞家族一直在互相爭鬥著,他們沒有盡力去管理國家,致使舞蹈帝國民不聊生。後來狂舞德坐上了皇位,經過幾十年的努力才讓整個舞蹈帝國的一切走上正軌。狂舞德知道戰爭中受到最大傷害的就是最底層的平民,他知道如果現在發起戰爭,那他幾十年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他不允許任何人在這個時候發起戰爭。因為他知道如果一個國家失去了民心,那它就顯得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