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東西,未經允許,動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葉然隨手撿起地上的繩索,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某棵大樹後的身影,秀眉緊皺。
她現在的警覺已經這樣低了嗎?!
隨即葉然微微搖頭,看來回去之後需要修習內功了。
手裏繼續擺弄著陷阱,葉然故作沮喪的開口:“難道又套到大型野獸了嗎?怎麼就不能給我幾隻野雞呢?”
說著,葉然迅速將懷裏的藥粉灑在手上,在繩子上不停地摸蹭著。
重新下好陷阱,葉然滿意地拍了拍手:“我就不信明日還抓不到野雞!”
說罷,葉然轉身離開了陷阱處。
樹後的身影也不在了,葉然滿意地勾起唇角,忽然很期待明日會發生的事情啊!
回到家裏時,葉然發現院門前圍了許多人,不禁有些疑惑。
“玉蓮,我們知道你這裏還缺人手,想著畢竟是鄉裏鄉親,我便回來幫幫你們吧。”劉氏恩施般的語氣,令夏玉蓮眉頭緊皺。
明明是來討活做,卻要用這樣高傲的態度,換做是誰都會不喜。
葉然沒有急著上前,想要看看夏玉蓮對這事的態度。
夏玉蓮卻始終沉默著,沒說同意卻也沒有拒絕。
“既然玉蓮你也沒有意見,那我們就這樣定了。”劉氏得意地勾起唇角:“不過我在陳掌櫃那裏可是六文工錢,想必你也不會少給吧?”
如此無恥的話,在劉氏那裏說的卻像是理所應當。
夏玉蓮臉色慘白,想要說些什麼,卻因著鄉裏鄉親的緣故,也不好說的太過難聽。
“這位姐姐的意思,是比我們這些繡娘的繡活都好咯?”楊月終是忍不住,站出來替夏玉蓮說話。
提起繡活,劉氏瞬間沒了底氣,惱火地瞪著楊月:“你算哪根蔥?不過是個外來的,也好意思對我指手畫腳?”
“您誤會了,我隻是覺得想拿六文工錢,就要做出值得六文的繡活!”見劉氏不敢提繡活,楊月瞬間猜出大概。
劉氏頓時臉色鐵青,氣惱地指著楊月:“你、憑你也敢管我的事情?信不信我讓葉然辭了你?!”
“就算是辭了我,我也不會為我今日的話感到後悔!”楊月上前將夏玉蓮護在身後:“少東家現在不在,所以這位姐姐想來做繡活,也要等少東家回來,和少東家談。”
“葉然是玉蓮的女兒,所以玉蓮也可以做決定!”劉氏轉頭看向夏玉蓮:“玉蓮,今日的事情你到底怎麼說?”
夏玉蓮頓時語塞,尷尬地別過臉:“劉姐還是等然回來再說吧,我不管這些事情的。”
“好啊,鄉裏鄉親住著,現在你家發達了,便不認識我們這些人了是不是?”劉氏作勢便要撒潑。
人群後的葉然滿頭黑線,她娘還真是好欺負啊!
眼看著劉氏坐在地上要撒潑,葉然便踱步走進院子裏帶著戲謔的聲音打斷了劉氏的哭鬧:“家裏好生熱鬧,出什麼事了?”
一見到葉然,劉氏忍不住心虛地咽了下口水,說來也怪,她竟然一點都不怕夏玉蓮,反而是怕這個十五歲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