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暢柔順的60旋轉,配上飛快的腳下步點調整,把整個動作完成的一氣嗬成,極具美感!
尤墨又有點發呆了,托住王丹的胳膊準備不太充分,差點讓動作最後爛尾。
知性姐姐也是一身冷汗,雙手趕緊攬住這貨脖子,才把自己的身形和心跳穩住。忍不住埋怨:“笨蛋,想什麼呢?”
陽光下抹了唇彩的雙唇有些耀眼,讓人忘了裏邊吐出的字眼了。尤墨在吻上去之前,輕輕的回答:“白色會跳舞的東西,嫦娥還是玉兔呢?”
被封住雙唇的家夥依然不依不撓的:“上哪有......”
嗯,孤獨的上,確實不如人間了!
————
酒店房間裏。
張笑瑞轉來轉去的,沒一刻消停。
商一看著好笑。“幹嘛跟大羽似的,沒一刻老實氣?”
“心裏不踏實啊,要是還有昨那樣的家夥,或者一個隊不隻有一個那樣的家夥,這比賽還怎麼踢?”張笑瑞敲敲自己腦袋,“這裏也沒個主意,到時候上了場,人家問我‘怎麼辦?’的時候,我用什麼來回答?”
商一微微一笑。起身把窗戶打開:“不是還有你尤哥,還有盧偉嗎?”
“就是因為有,才不能依靠!長期缺乏競爭的話,他們的水平也會退步的!”張笑瑞一臉嚴肅的看著商一,停下了腳步。
商一楞了下神,看著他那張略帶些稚氣的臉,從緊鎖的眉間看見了認真的光芒,歎了口氣:“就憑這句話。將來你肯定比我踢的好!”
胖子臉上迅速浮起了一層紅暈,目光轉開了。聲音也有些不自然:“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多想想現在吧,反正一想到下麵的比賽我就心裏不踏實,總想做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朱指導這會肯定在看錄像,要不,你去找找他?”商一又笑了。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羞澀的大男孩。
“不好吧,讓人風言風語的。”張笑瑞明顯有些猶豫,轉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不被人議論的家夥,最多隻是個平庸之才。能成大器的,都有顆不。不,不......那個字念什麼來著?”商一流暢的表達卻因為一個字卡住了,有些無奈的問過來。
“應該是‘不羈的心’吧,商一你從哪兒聽到的這句話,好厲害!”張笑瑞頓時兩眼放光,躍躍欲試起來,“嗯,我這就去,商一你也一起來吧!”
商一嗬嗬一笑,擺了擺手:“不用了,自家人知自家事情,我最多當個跑腿的,想太多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踢了!”
張笑瑞一楞,想從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找見一絲失望的表情,結果卻失望了。看到的,隻是滿滿的執著,從容。
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道路吧。
找見了,踩實了,走下去。
無論成功與否,心裏,也就踏實了。
“謝謝你商一,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張笑瑞語速極快的完了,迅速轉身閃了出去。
商一楞了很久,任憑被風吹起的窗簾拂在臉上也沒去管,心中反複回蕩著那句話。
“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
鄭睫一臉愁容的看著自己費盡心思寫出來的,長相很不可愛的,據可以稱之為“情書”的家夥。
磕磕絆絆的句子,爛到掉渣的比喻,渣到打架的字跡......
這種東西,會被人笑掉大牙吧!
更丟人的是,還被爺爺瞅見了,毫不留情的笑話了一頓。
要不是及時和他絕交的話,自己估計還要被奚落幾呢!
眼下這狀況,燒掉的話心裏不甘,寄出去的話要被人笑死,不寄的話難道要買個東西來表達心意?
這主意太爛了吧,又不是過生日。
難道找人幫忙嗎?
對了,還不知道那家夥的生日呢?!
陷入混亂中的鄭睫,連門外的敲門聲都沒聽見,歪著個腦袋看著窗外的石榴樹。
八月底了,石榴的個頭已經不,一個個探頭探腦的從枝葉裏冒出來,看著愁壞了的姑娘。
江曉蘭無奈,用力敲了敲門,聲音放大:“鄭睫,在家嗎?”
鄭睫一個激楞,差點跳了起來,對著窗子喊:“在呢,曉蘭姐來的真好!”
這次嚇一跳的成了江姑娘,捂住胸口深呼吸了兩下,才算平複回來。
鄭睫這家夥,什麼時候嗓門這麼大了!
開門進了屋,江姑娘才發現,何止嗓門喲,膽子都比以前大多了!
大大咧咧的丟張紙過來,很隨意的口氣:“幫我看看,改一改,最後再幫我抄好,回頭請你吃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