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討論嚴肅的話題了,我真是無可救藥......
近鄉情更怯。頂點,..
靠近那間院子的時候,盧偉放緩了腳步。
鄭睫察覺到他的猶豫,卻不能完全體會他的心情。
“放心吧,我爸媽要過幾才過來看你,爺爺也回了鄉下親戚那兒,後才能回來。”
“你最近一個人住?”盧偉索性停了下來,仔細打量。
朦朧的夜色下,四四方方的院子仿佛沒什麼變化,石榴樹依然還在,隻是冬到了,枝葉有些凋零。花台裏也是同樣的落寞,無人照看一般,歪歪倒倒的。
“師傅好像很久沒侍候這些東西了?”
“是啊,你不在家,他一就懶洋洋的,也不喜歡在家待著。我現在都很少在家吃飯了,教練要求營養要跟上。”鄭睫動作麻利地開門,開燈,拉著他進屋。
“我從巴西回來的時候,他可沒這樣。”盧偉把她的手握緊,感受著寒冷中的那絲溫暖。
“是不一樣,那次心裏有底,知道你們肯定會回來。這次,誰知道呢?”鄭睫的聲音拉長,心裏起了些漣漪,重逢的喜悅開始轉淡。
“兩個人的話,去喝酒吧。”盧偉抬頭瞅了眼時間,提議。
“嗯,走吧。好久沒去了。”鄭睫也覺氣氛有些不對,點頭。
氣氛其實從一見麵就開始不對勁了。
陳玉雯的那些話,其實並不過分,身為長輩,最看重鄭睫的主管教練,她不可能對得意弟子的將來不上心。
盧偉的反應,則大大出乎了鄭睫的預料。
激動。針對,直接,表麵上看起來是挺像個17歲少年的所作所為,可以她對他的一貫了解來看,無疑是反常的。
兩人這次分開,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久。5個月而已,完全不能和巴西之行比較。而且,有了手機,兩人的聯係也比以前頻繁不少,相互間的距離並未覺得難以逾越。
可現在見著麵了,卻老是覺得怪怪的。既不甘心疏遠,也沒辦法一下子就貼的很近。
酒吧裏,喧鬧的音樂夾雜著叫喊,試圖趕走所有的寂寞。
這家叫“零點”的酒吧就在學院附近。兩次擴張之後,已經有規模。在網吧還沒流行的時候,用整夜的時間,來釋放著年輕人的熱情與空虛。
“覺得你怪怪的!”
幾杯啤酒下肚,鄭睫仿佛找到些以前的感覺,扯著嗓子朝他喊。
“是啊,我自己也覺得!”盧偉比她速度還快些,此時臉色已經微紅。
“你們在那邊。晚上也會一起出去玩嗎?”
“不會啊,晚上都在家裏。”
“做什麼呢?”
“事情多著呢。學德語,學俱樂部派下的資料,準備考核,偶爾也會四個人一起聊聊,事情。”
“為什麼不問我,什麼時候跟你走?”
“幹嘛喝那麼快?”
“不知道。回答我!”
“忽然覺得,把你帶走,對你身邊那些人來,有點殘忍了。”
“哦......還以為你外麵有女人了呢!”
————
晚上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喝了點紅酒。不多,可現在醉意明顯。
回到家,意猶未盡的兩女開始翻箱倒櫃。
“紅酒隻剩一瓶了!”王丹開始抱怨:“上次逛超市幹嘛攔著我,現在沒的喝了吧!”
“啤酒的話......盧偉房間肯定有,誰喝?”江曉蘭忙活了一圈,隻端了些下酒菜出來。
“好飽啊,你們是怎麼了?”尤墨從沙發上起身,踱步助消化中。
“高興唄!”兩女答案比較統一,回答完之後,對望一眼,難抑激動。
“對了,丹姐,你他會不會氣吐血?”
“你反應過來了?”
江曉蘭一開始確實沒反應過來,可路上仔細一思量,就明白王丹那句“你不懂”是啥意思了。
簡森特自以為觀點無懈可擊,卻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不光彩。如果不是尤墨一路誇獎的話,不太可能在還不熟悉的情況下交底。他不怕與別人論戰,甚至希望別人和自己針鋒相對,最好是指點江山,舌戰群儒,才能體現他自以為高人一等的頭腦。這種處處透著智商優越感的家夥,最不能接受的,莫過於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更不能接受的,是被人挖坑下套卻毫無察覺!
自身最引以為傲的優點被人無情碾壓,氣吐血的可能真不能排除。
“不知道會不會氣吐血,以前沒覺得他有這麼討厭,今是吃錯藥了?”王丹在盧偉房間一通翻找,拎了一紮罐裝啤酒出來。
“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嘛!”江曉蘭旁觀者清,一語道破真相。
“切......你的也挺有道理!”王丹先是不屑,歪著腦袋想了想,點頭了。“看來昨晚上沒少下功夫!關於國內足球那一段,情況確實如此,我都挑不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