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起因明顯是魯斯那膨脹的自信心。可貝納身為新人一個。反應竟然如此激烈,也大大超出了事情本身的影響力。
所謂的,眼前事,將來戲。
這可是成年隊,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成千上萬人看在眼裏。即使心中怨氣再甚。也不能一言不和就拔拳相向。這種家夥可能會被某些人賞識,甚至在球迷中都會有不錯的人氣。
可身為隊友,身旁有這麼個定時炸彈,會是什麼心情?
這樣的家夥,讓教練怎麼放心派他上場?
才19歲就敢毆打隊友,將來會成什麼樣子?
......
“怎麼看?”
走出俱樂部大門,等車途中,尤墨主動開口,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王丹最近每都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去,今也不例外,不過這會因為買東西耽誤了些時間,要過一會才能到。
兩人依然沒去考駕照,被女人們催促了幾次,才答應暑期去學。
“你是不是想:‘跟你以前是不是有點像?’”盧偉一臉苦笑,聲音有些無奈。
“既然知道,不如聊聊。”
“所謂的嫉惡如仇,其實隻是心理潔癖的表現,能在合理的環境下成長,還是會慢慢成熟起來。”
“可惜大多變的偏激或者圓滑。”
“是啊,你是想問我,以前那段日子怎麼過來的?”
“你隨意。”
“車來了。”
兩人收了聲,上車。
王丹興致勃勃地聊起了一見聞,卻隻收獲了寥寥應和,不由得奇怪起來。
“隊上又有事情了?”
兩人上了車就突然失去了聊的興致,這會聽她問起,也沒有詳細敘述的打算,尤墨簡單的幾句話就交待了前因後果。
王丹也沉默了。
她了解他們對這支球隊的感情,也能體會到麵對這種事情的心生無力感,唯一讓她奇怪的,是兩人仿佛完全迥異平常的低落情緒。
隊友打架,至於麼?
......
臨睡前,依然不高的情緒讓臥室的氣溫有些偏冷。
王丹把被子裹緊,抱怨了一番氣。
尤墨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從書桌前起身,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開始鑽被窩。
“怎麼了,今?”王丹沒有像以前般急色。身體緊貼在一起,手卻隻是停留在他胸前。
“想起些陳年往事。”尤墨也沒什麼表示,摟緊她的手很規矩地放在後背上。
“和我唄。”
“以前的盧偉和以前的我,在你看來,是什麼樣子?”
“哦,我猜啊。以前的盧偉,是不是像在國少隊的時候,訓練場上打人的那副樣子?”
“你還記得啊,不錯。那我呢?”
王丹仿佛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了,心思頓時活絡起來,停留在他胸前的手,劃了個圈就直往下行,捉住了半軟不硬的家夥。
“以前的你,就像我手裏的家夥唄。軟綿綿的!”
“現在呢?”尤墨欠了欠身體,好讓她方便操作一些,放在她後背上的手順勢下行,捏住了一瓣翹臀。
“現在?還是不夠硬氣!”
“那現在的盧偉呢?”
“比以前好多了吧。實話,到現在為止,我都不敢相信,那件事情真是他幹的,太超乎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