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金靴(1 / 3)

確認這家夥的話中含義後,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英格蘭人最要臉麵,“往自己臉上貼金”這種事情正是他們的逆鱗!

這句話一出口,無論對方是何目的,彼此之間的關係算是到頭了。明白這一點的家夥們或者一臉同情地瞧過來,或者幸災樂禍地等著看好戲,或者依然不太相信一般,相互眼神求證。

你這個無法無的家夥,怎麼能在得罪法國人的同時,把英格蘭人一並得罪!!!

荷蘭人雖個個都是大腿,但沒有外人能真正走入他們心裏,新人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老家夥們可清楚的很。大衛*普拉特楞了好一會,開口時聲音已經艱澀嘶啞,仿佛之前經曆了一場漫長的辯論賽。

“我知道你心情不爽,可話分寸掌握不當的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我們英格蘭人可能性子比較急,不太好打交道,但比起法國人,荷蘭人來,還是值得你托付信任的。”

這話的算是比較委婉了,能從傲慢挑剔的英格蘭人口中出來頗為不易。

眾人還在回味,馬丁*基翁先炸毛了。

“大衛,我不知道你和這子私交怎樣,但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當麵這麼評價英格蘭人!”

大衛*普拉特顯然打算和事佬當到底,聽了這話也不反駁,轉頭問亞當斯:“老大,事情已經這樣了,沒必要再深究下去,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好。希望你們還記得自己屬於哪支球隊。”

托尼*亞當斯的這句話讓風波暫時告一段落,惡戰在即,球隊仿佛又回到了出發前的狀態。

當然,所有人也都明白,眼前這一切隻是假相,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時間回到一前。晚上九點半,esd酒吧。

昏暗的燈光,勁爆的音樂,晚妝搖曳,酒精味醇厚,所有的一切都讓人放鬆無比。

阿內爾卡沒有待在熟悉的包廂裏,皺著眉,端起的酒杯停在空中,正望著酒吧入口出神。身邊的嬌豔女子早已等的不耐煩。朱唇輕啟,媚眼如絲,結果卻一直被他無視。

直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入口處,他才把杯中酒悉數送入喉中,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來人正是佩蒂特。

幾句寒暄後,兩人進了包廂,直入主題。

“皇馬方麵已經有人正式找我談了。一切順利的話,冬季轉會窗一打開就可以直接官方報價。”

如果換作以前。出上麵這番話時阿內爾卡絕對興奮的眉飛色舞,現在卻明顯打了折扣。

“怎麼了,不高興?”佩蒂特笑了笑,伸手抓過一瓶威士忌,“看來找我不是為了慶祝這件事。”

“沒錯,我忽然覺得就這麼離開好像便宜了某些人。”阿內爾卡點點頭。舉起酒杯,“你呢,有什麼打算?”

“我?”佩蒂特稍稍楞了一下,打了個哈哈,“找我來不是為了八卦吧?”

“嗯。那的確不是我該關心的。”

“想和他攤牌?”

聽到這句話,阿內爾卡麵現猶豫之色。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放棄一雪前恥的想法,奈何對方始終不露破綻。他對於球隊的重要性再大,年齡在那兒擺著,吃過幾次苦頭之後,再想無事生非找對手麻煩,先不英格蘭人怎麼看,他自己這一關都難過。

眼下冬季轉會窗口再過一個多月就將打開,皇馬這次的報價不可能還被俱樂部拒絕,如果再不抓緊時間的話,心頭刺就將一直插在那兒,想拔都沒機會了!

“是啊。”阿內爾卡默然思考了一會,輕嘖一聲,眉頭皺起,“我敬你。”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幹就幹唄。”佩蒂特麵現狡黠之色,舉瓶和他碰了一下。

“嗯?不會吧?”阿內爾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又問:“意思是英格蘭人不會插手?”

“沒錯。”

“為什麼?”

“此一時,彼一時嘛。”

“怎麼?”

“荷蘭人一個傷一個恐飛,你又剛剛上演帽子戲法,英格蘭人敢拿你怎樣?你即使和他當麵發生衝突,那些老家夥們也會主動息事寧人,順便給自己戴上個‘忍辱負重’的高帽子。”

“哦......”

“據我一直以來的觀察,那個家夥好像並沒有和英格蘭人有多少來往,除了普拉特那個老酒鬼在那忙前忙後外,其它人應該還在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