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隻能是他(1 / 3)

今坐火車到兗州,途中對麵一美女走到配電箱旁瘋狂拽拉。全車寂靜,我去,這美女是基地組織的嗎?這時乘警走來問:“女士,需要幫助嗎?”美女:“這廁所門怎麼打不開了。”

從倫敦直飛紐約其實快當的很,尤墨上午七點出,下午六點還不到,人已經出現在新澤西州巨人體育館附近的一家酒店裏。

從一座世界金融中心到另一座世界金融中心,不一樣的地方有很多,不過他隻把自己當成了過客一枚,沒有欣賞沿途風景的心情。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心裏沒底,也難得心情不佳。

一直以來,在他腦袋裏,勝負極重;在他心中,勝負極輕。

這一次,無論心中還是腦袋裏,勝負都太重,以至於影響了心情。

這三年來,他曾不止一次地從噩夢中驚醒。噩夢的內容大同異,大抵是此行無功而返,三年的期待與付出打了水飄。

三年而已,人生有很多個。他曾這麼安慰自己,結果卻不管用。

他不想在痛苦的思念中繼續前行,他希望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家夥能笑著陪他晨跑,揮汗如雨地陪他訓練,激動不已地為他呐喊助威。

他也明白,對方的心情比他好不了多少,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他有兩女相伴左右,生活中從不缺乏精彩元素。而她生活在一個近乎封閉的圈子裏,默默忍受體製內枯燥壓抑的生活。

此行如果失敗,若不放棄,四年的煎熬會把兩個人同時逼瘋;若放棄,心頭刺一般的存在,同樣會把容顏催老,韶光燃盡。

隻許勝,不許敗?

競技的世界裏,這句話是軟弱的象征,是因為承受不了失敗的打擊,而用虛張聲勢來安慰自己。

他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這或許是又一次挑戰吧......雖然殘酷了些,但隻有這麼想,他才能暫時忘卻可怕的後果,全身心地投入思考與觀察。

晚八點過,酒店房間裏。

“早點休息吧,她們的四分之一決賽剛打完,要等明才能動身過來這裏。”

周曉峰罷,苦笑滿臉。

一路上兩人的交流不多,最開始老爺子還以為他掛念阿森納的處境,擔心這一走會帶來無法彌補的影響,後來才現這趟女足世界杯之行在他心中的位置。

何止是牽腸掛肚,簡直堪比朝聖之旅!

“嗯,其實不用開兩個房間的,娟姐不太可能有機會在我這過夜。”尤墨報以歉笑,起身,卻沒有隨手關電腦。

周曉峰仔細看了他一眼,確認神情如常後,稍稍放心下來,點頭道:“盡量爭取嘛,規矩還不都是人定的。”

尤墨咧嘴笑了笑,對老爺子的話深以為然,“您的球員時代大概也不讓教練省心吧?”

聽了這話,周曉峰樂了,一張快被倫敦的陰雨漂白的臉上皺紋笑開了花,“可不是,曾指就批評我,我不務正業,思想不純潔!”

尤墨聽的心中一動,眨眨眼睛道:“因為幹媽的事情?”

周曉峰一楞,直歎氣,“難怪曉蘭你是別人肚子裏的蛔蟲......”

尤墨也歎氣,直搖頭,“我壞話,難怪悠佳愛哭,馨雅愛笑。”

老人果然對寶寶更上心,一聽之下立馬勾起了好奇心,問道:“有什麼講究?”

尤墨心知肚明老爺子的真實目的,也不點破,饒有興致地解釋道:“丹姐甩手掌櫃當慣了,把馨雅養的皮實,誰都要。曉蘭生活圈子太窄,把悠佳養成了公主,隻認媽。”

這番解釋讓周曉峰直點頭,旋又轉回話題,“你幹媽當年可是大美人一個,我要不是舍得下本錢,花功夫,哪兒有後麵的故事!”

尤墨猛點頭,十分配合道:“那必須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話深得老爺子歡心,一臉希噓,“可不是,你幹媽後來自己都了,當時真沒看上我,後來瞧我心誠才動了點心思。”

“您當時多大?”

“大你三歲。”

答案有些出意料,尤墨一臉驚訝,“難怪您不務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