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澆下,尤墨一臉的若無其事,李娟驚訝的不出話來。. .
這貨完整經曆過國足由盛至衰,再到牆倒眾人推的過程,對那些蛀蟲的名字個個爛熟於胸,聽到這樣的消息絲毫不會驚訝。
李娟所處的環境相對比較單純,是職業球員,其實就是專業體製下的傳統運動員,與職業體育並不沾邊。足協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是個官僚機構,壓根想不到它會有如此大的權力,如此誇張的利益鏈。
不過想不到歸想不到,事實擺在麵前,她第一時間就意識到問題關鍵所在了。
他們在地方或許有權有勢,影響力無與倫比,可範圍一擴大,涉及到貪腐的時候,他們手中的權力不夠大,影響力也不足以撼動已經形成的利益鏈。如果沒有合理的切入點,單憑一腔熱血疾呼呐喊,壓根帶來不了質的改變!
貪腐對每一個國家而言都是讓人頭痛的毒瘤,他們又有何德何能,可以揮刀除去而不傷及無辜,傷及自己?
“我丹姐怎麼垂頭喪氣的,原來是這樣!”
李娟有氣無力地罷,眼睛直盯著對方。
她不是個容易氣餒的家夥,奈何狀況實在出想象,她自問沒有足夠的能力去麵對複雜的狀況,隻能求諸於人。
在那之前,她想瞧瞧競爭對手是不是跟她一樣。
結果讓她頗為驚訝。
“累死我了!”王*丹伸手接過尤墨遞過來的綠茶,猛灌了幾口之後,歎了口氣,“問題不是一兩形成的,咱們高皇帝遠,實在是有心無力。”
一聽這話,李娟不知該用何種表情去麵對了。
高興?
好像不太合適。
歎氣?
麵對困難隻會歎氣?
不!
“高皇帝遠有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來了,咱們就轟轟烈烈地幹*他一場!”
振臂完,李娟頗有些緊張地瞧著兩人,很是擔心會被一桶更大的冷水澆個透心涼。
結果還好,王*丹稍稍皺了下眉,點點頭道:“是啊,既來之,則安之。即使不能連根挖起整條利益鏈,也可以在局部做做文章,以點及麵,慢慢推進吧。”
尤墨也點頭,一本正經的。
“轟轟烈烈往往以悲劇收場。”
“那你咋辦!”
兩女異口同聲地完,再也沒有對視一笑的心情。像被紮爆的皮球一樣,她們以肉眼可見的度委頓下去,連坐直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也不怪她們容易泄氣,實在是貪腐背後水太深,十個尤墨填進去也觸不到底!
她們身為家人,實在沒有拿他冒險的膽量,而自己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解決問題。誠如他所言,轟轟烈烈之後如果以悲劇收場,她們寧肯他這一趟無功而返。
省的出力不討好,反惹一身騷!
“照我......”
尤墨打起了哈欠,又扭頭看了看色,賣足了關子之後,才欣然開口。
“哪裏有壓迫,哪裏有反抗,咱們不是來鎮壓,而是來煸風點火的。”
......
煸風點火?
李娟還在仔細琢磨,王*丹已經興奮的兩眼放光,像吹氣球一樣,整個人都膨脹起來,迅把後座空間壓迫的所剩無幾。
尤墨安心享受壓迫,伸手又揉又捏,也不話,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亂摸亂啃。
李娟瞧不下去了,嚷嚷道:“正事呢,你們兩個能不能正經一點!”
“正事已經完,該辦正事了!”
王*丹頗有心情地回了一句,繼續肆意妄為,當著李娟的麵掀起尤墨的恤,在他胸前又舔又嗅,一臉陶醉。
“呀,丹姐你居然咬人?”
李娟瞧的頭大,想嚷嚷又怕招來圍觀,隻能先把車窗升起,空調打開,再恨恨地動車子,直奔酒店。
色已晚,路燈已經亮了起來,車內沒開燈,後排座正是偷偷摸摸幹壞事的好地方。隻是她專門買來圖謀不軌的坐駕卻被別人充分利用,心中難免會恨的牙根癢癢。
真是個狐狸精!
老狐狸精!
越老越妖!
“昨上午那種陣仗刺激到我了,下午又東奔西走累的不想動彈。”王*丹頭枕尤墨大腿,手摟腰,身體平躺,雙腿蜷起,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感慨道:“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晚上打算怎麼犒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