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陰森而笑,笑的肩膀一顫一顫。
“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將你這權貴的架子擺多久!”
他說著便是不再猶豫的抬起了顧少琛的腳,而後,手中的匕首瞬間往前割去!
鋒利的匕首劃過小少琛的後腳脖,劃破肌膚,也瞬間斬斷了後腳跟的筋脈!
筋脈斬斷的瞬間,巨大的疼痛席卷了顧少琛全身。
“啊!”
小家夥再也忍不住,顫抖著發出了隱忍的叫聲。
他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滾。
筋脈割斷的瞬間,無數鮮血頃刻間灑了出來。
血染紅了滿是灰塵的地麵,也染紅了匕首。
顧少琛的腿抽搐的厲害,卻是動也動不了。
此時小家夥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密密麻麻的汗珠給原本就虛弱慘白的臉蛋布上幾分的淒慘。
“混蛋!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對小朋友下手!”
顧葵一氣的發抖,她怒聲大罵道。
小女孩被綁在椅子上,掙紮時,椅子和繩索都仿佛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傅允珩看到這一幕,更是雙目猙獰,他痛苦的掙紮,喉間隻覺得癢癢的,十分難受。
剛剛劫匪想對付的人是他,是二寶不顧危險的救了他,結果自己卻遭遇了如此慘痛的對待!
他身為大哥,無法保護自己的弟弟妹妹就算了,現在還要眼睜睜看著劫匪徒手割破了他弟弟的腳筋脈!而他什麼都做不到。
巨大的痛苦和自責內疚下,傅允珩渾身發抖的厲害,所有的憤怒仿佛都聚集在了喉嚨處。
一時間,喉嚨處仿佛有股力量在推動著他,他幹啞的嗓子眼裏逐漸發出了低吼聲。
“不,不要傷害我的弟弟……”
在巨大的打擊下,傅允珩原本發不出聲音的喉嚨此時已經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少許微弱的聲音了!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們。我會給你們留著一條性命,但是在此之前,你們恐怕得活的生不如死。”
阿翔威脅的把玩著手裏的匕首,麵對五歲的孩子,他沒有任何感情,仿佛是在陳述一件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小葵聽到這話不由得皺眉,這個綁匪不要他們的命?
既然如此,那便不是仇殺。
一開始,她還懷疑過綁匪是媽咪或者爹地的仇人,所以綁架了他們。
可現在看來,若不是仇殺的話,那就是別的可能。
“你是為了錢對吧?隻要你現在放了我們三,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這些年來,她靠著金牌小律師和帝都小天師兩個馬甲身份也掙了不少的錢。
但是因為她太過於低調,一般幾個月大半年才出麵給人做辯方律師和算卦(說到底就是懶),所以也沒存太多的錢。
幾千萬還是能隨隨便便拿的出來的。
正是因為如此,小女孩才有如此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聽到這番話,阿翔也不由得眯起了雙眼:“哦?我要多少你能給我多少?”
他雖是許家的金牌守衛,可每個月拿到手的錢並不多。
一個月也就那麼五萬左右。
他習慣了大手大腳的消費,這些年來也沒存下過什麼錢。
其實他一直想在帝都買套房,雖說他現在為許婉婉做事,但是他也不能保證許婉婉會不會真的讓他做許家的駙馬爺。
所以,一切事情都不能全部寄托在許婉婉的身上。
錢雖乃身外之物,可卻能使鬼推磨。
全世界,沒人會不喜歡錢。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