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部主任低頭問我:“你是他太太?”
我呐呐的應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見裴梓書三兩步跑過來,一把將那人製服住按在地上。
隨後,保安也跟了上來,從他手裏將人接過去。
“交給警察吧。”
他隨口說了一句,又看向我,道:“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麼?天台風景好看嗎?”
我連忙跟他下了樓。
到了樓下,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打車回家,畢竟這都已經下班了。
正糾結著,裴梓書已經拉住了我的胳膊,將我丟到他的車內。
我立刻彈跳起來。
但我忘了這是車內,腦袋撞在車頂上,痛得我眼冒金星,眼淚都出來了。
一旁的裴梓書嗤笑出聲,“喬樂,你讀書讀傻了嗎?”
我摸著腦袋,有些委屈。
“開車,去熙園。”他抬頭吩咐司機。
“是,裴總。”
到了熙園,我下了車,正準備跟裴梓書道謝,卻見他也下了車,朝著熙園內走去。
我忙跟上去,問道:“梓書哥哥,你……”
“怎麼?我不能來這裏住?”他斜斜的睨了我一眼。
“不是……”
這房子都是他的,他讓能來這裏住。
他進了院子,蘭姐正在除草,看見他,忙帶了幾分笑意,道:“裴先生,裴太太,你們回來啦。”
“嗯,別做了,去準備晚飯吧。”
“是,裴先生。”
說完,蘭姐就放下除草機,去廚房做飯了。
我站在客廳,有些躊躇,問道:“梓書哥哥,你今晚要在這裏休息嗎?”
“怎麼,不能?”
“當然能,隻是……”
我歎了口氣,認命的準備去客房收拾。
蘭姐以為我們結婚了,是住在一個房間的,所有客房裏的東西,包括床上用品,都沒有洗。
我看了一眼還沒有拆掉吊牌的被子,有些犯難。
正糾結的時候,裴梓書上前來,盯著我,“喬樂,你和我領了證,現在全申城的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你如願了嗎?”
我回頭,背靠著牆,寒意順著牆壁,一點點的滲透到我心頭。
我心中劇痛,臉上卻偏偏還要做出一個笑容來,“自然。”
“好,很好。”
他伸手關了門,順手反鎖上。
我心中警鍾大響,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他,“你關門幹什麼?”
“關門自然是不希望別人打擾。”
他走到我跟前,一把握住我的手臂,將我拽到他胸前,“你都和我結了婚,是不是該履行以下你作為妻子的責任?”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我心裏實在恐懼。
他瞧見我臉上的神色,有些失了興致,將我拎起,丟到床上,不顧我的掙紮和反抗,就把我剝了個幹幹淨淨。
我尷尬的擋住身前,卻仍然暴露在他的視線裏。
“我還沒教會你怎麼做嗎?”他已經有了生理反應,但看向我的眼神,清醒而冷酷。
這個男人……
就連在床上,都這樣冷靜。
這樣的人,不是我喬樂能招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