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雲:“你們狼狽或是不狼狽,與我無關。”
北堯雪後麵本來還有一大的話要說,但是虞雲的這一句話直接將她堵得後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虞雲:“我隻是路過。”
說完,虞雲轉身離開。
北堯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東方白在靈山待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待傷勢都好之後,這才離開了靈山,回了東玄。
白小慕想跟著去,但是白清玄不允許,將他關了起來。
回了陵都,東方白低調的坐進了前來迎接的馬車中,朝著將軍府而去。
“師兄,這陵都可又有了什麼新的好吃的?”白小慕一臉激動的趴在馬車窗框上,看著外麵熱鬧的街道。
東方白:“不知道,沒注意過這些。”
東方白看向白小慕:“你又這樣偷溜了出來,到時被師父發現,定會又罰你罰得極嚴。”
白小慕收回趴在窗框上的身子,揮了揮手:“沒關係沒關係,人生,得及時玩樂,我才不要將自己一直都困在那靈山中,出來玩耍多有意思。”
“而且,我爹最近越來越喜歡關我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時候,我覺得我得學會適時反抗我爹的嚴苛對待。”
“師兄,你覺得呢?”
與白小慕的慷慨激昂不同,東方白麵無表情:“跟我沒有關係。”
“你隻要不到師父麵前編排說是我帶你出來的就好。”
回到將軍府,東方白歇了一夜,第二天被接到了宮中。
東方雲澤的書房中,裝飾奢華,貴氣威嚴。
書房中的所有人都被遣退了出去,就隻剩下東方雲澤和另一人。
定王爺麵朝著上位跪著,東方雲澤沒有站在上位,而是和跪著的定王爺並排站著,一起看著上位的那個方向。
上位書桌後麵的那麵牆上,掛著的是一排祖訓
從太祖一直傳下來的祖訓。
定王爺一直垂著頭,不敢正視上麵掛著的祖訓。
東方雲澤:“皇叔,你好好看看祖訓,你認為朕可曾有違反過其中任何一條?”
定王爺不抬頭,不說話。
東方雲澤:“朕自繼位以來,嚴以律己,萬事都督導自己小心謹慎,切忌半步差池。”
“皇叔認為朕作為一個皇帝,有何踐踏祖訓、辱沒曆代先皇的行為,今天就當著這祖訓的麵,都說出來。”
東方雲澤雙手負在身後,扭頭看著定王爺。
定王爺緩慢抬起頭,自進了書房之後,第一次正式那張祖訓。
東方雲澤:“嗯?”
“皇叔盡管開口。”
看了許久之後,定王爺眸色黯淡的垂下了眸子。
東方雲澤:“朕並沒有啊,皇叔。”
書房的隔間中,東方白靜靜的站著,聽著那邊的對話,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波瀾。
書房中。
東方雲澤緩步走上上位,在書桌前坐下,身後的頭頂位置懸著的那張祖訓格外醒目。
“皇叔,你年紀也大了,不如就回封地休養,頤養天年吧。”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定王爺撐了許久的腦袋,終究還是重重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