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一嗬嗬一笑。
自來也那玩意兒,說實話也就是他這邊不方便,不然當個文抄公整個“下忍阿賓”、“中忍白潔”什麼的,暢銷賺錢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惜的是,沒條件啊!
他要寫這些,身邊倆女人估計能把他胳膊給卸了——
倆人還都是醫療專家,真捅刀子,就算捅到心髒估計還能把他給救活回來。
惹不起惹不起!
唉。
女人,隻會影響我……
“你是不是又要說自己動手,絕對超過自來也?那你倒是動手寫啊,證明自己看看,不能光說不練吧。”
“哼,小說太低級了,真要搞,我就搞一本漫畫,他自來也不是有個根性忍傳嗎?我就弄一個鳴人傳!”
“鳴人傳?”
綱手覺得這名字很耳熟,仔細一想,她想起來了。
那不是水門的兒子嗎?
“說起來,鳴人那孩子現在也有個七歲了吧,不知道在忍校學習怎麼樣,水門有沒有給你聊過?”
“還能怎麼樣,皮唄,天賦還行,估計繼承了水門這邊的傳統,就是腦子有那麼一點直,跟帶土有點相似。”
京一毫不客氣地銳評。
綱手伸了個懶腰,那一個叫波瀾壯闊。
她白了京一一眼,而後會屋內了。
“孩子估計要睡醒了,我去屋內看看,說起來,咱們什麼時候能到陸地啊?我在船上飄得人都快傻了。”
“快到了呢,咱們的方向是繞了一小圈,現在應該快到茶之國了。”
夕日紅說道。
“快到了的話,把我飛雷神送回去吧,我有點走夠了,想回去躺著,哎喲,老了,不服老不行。”
綱手歎著氣。
京一不知道說啥好。
夕日紅能從木葉跑出來,花了一年多來海上找他們,京一確實沒想到,還好京一在海上方向感比較差走歪了,沒有筆直地往西邊走。
不然夕日紅可能現在還沒遇上他們。
而現在。
京一跟夕日紅也算一起“流浪”好幾年了。
說實話,還是有點那啥的。
他沒想過這回事,但這種事情就落在了頭上,他跟綱手已經有了個孩子,跟紅還沒有發生什麼事。
多年相處,其實夕日紅也挺好的,京一要說不心動那純粹騙自己。
然而。
他覺得這事兒得有個先來後到,所以一直認定了綱手,但他跟綱手商量婚禮對方卻一陣推諉,意思儼然是希望京一跟紅在一起會更好,年紀相差不大,感情也是有的。
於是。
這麼些年,就匆匆過去了。
綱手的意思,無疑是希望京一能跟夕日紅有個好的結果,所以想離開,但京一覺得真那樣的話,自己也太不負責了。
他心情複雜,感知了一下。
茶之國距離不遠。
作為個男人,自己需要做點什麼。
“我決定了!”
“啊?”
夕日紅剛拉杆,聽到京一在那邊喊,頓時看過來。
“我不是天底下唯一一個為兩個女人動心的男人吧?所以,小孩子才做選擇,而我從來不做選擇題,我全都要!”
“呸!美得你!”
綱手和夕日紅的聲音齊齊響起。
一片浪濤中,船隻駛向了茶之國,而在這之後,他們也將踏上回家的旅途。
在外的遊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