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錘又一次被輕而易舉的擊敗了,上一次是一位詩人,這一次是一位鎧甲武士。
“你小子,你不僅僅造謠我們禦膳坊著火了,甚至還將我們的人打傷了,你小子究竟想幹什麼?難不成要造反嗎?”
此時禦膳房的頭頭終於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因為王大錘的失敗,而是他覺得自己的臉有點掛不住。
自己好歹也是禦膳房的頭頭,也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權力,而此時此刻自己的權利正在被三番五次的調戲,被三番五次的捉弄,被一個不明來曆的人造謠自己管轄的禦膳房起火了,甚至還對自己的人大打出手,這怎麼能忍。
是的,陳凡三番五次的調戲,在那個管事的頭頭眼裏,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那個管事的頭頭此時此刻以然也已經忍不住了,他已經忍不住對陳凡的厭惡了,他覺得對方一定是有預謀的,想要挑戰自己的權威,想要挑戰自己身為禦膳房的管事的權威。
“就是,就是,你小子不僅僅造謠我們禦膳房起火了,甚至還將我們的人打傷了,你小子究竟是不是來找事兒的,我們可得趕緊告訴侍衛,讓你小子趕緊去蹲大牢,啊不,殺頭!”
之前那個因為殺鯽魚而被濺到血的夥計說道。在他眼裏,陳凡的舉動也是在故意沒事找事。
“沒錯,就應該殺頭!”
禦膳房的夥計們紛紛說道,他們已經看不慣陳凡了,他們雖然打不贏鎧甲武士,但是卻可以告訴侍衛,侍衛去懲罰陳凡,因為陳凡的舉動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僅僅造謠,還在他的禦膳房打傷了人。
兩種罪加在一起,在他們眼裏陳凡已經跟一個死人沒有不同了。
但他們好像忘記了,陳凡之所以開玩笑的說禦膳房起火了,那是因為他們玩忽職守,偷吃東西不聽來者的話,沒有聽到陳凡的話。
所以陳凡才不得不開了這麼一個玩笑,而且陳凡也沒有覺得這個玩笑會有多麼的嚴重,畢竟禦膳房也沒有真正的起火。
而這幫夥計們也已經忘了忘了陳凡為什麼會打傷王大錘,也忘記了王大錘剛剛那一副誓要將陳凡剁成肉泥的那般模樣,所以陳凡才不得不讓銅甲衛為自己保駕護航,為自己阻擋敵人。
是的,陳凡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陳凡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總不能死在一個小小的禦膳房裏麵死掉,這是陳凡最不希望的死法,陳凡最不希望的死法就是默默無聞地死掉,而在禦膳房莫名其妙的被殺了,這也算是默默無聞的一種死法。
雖然陳凡也是有責任的,畢竟陳凡確實開了一個比較大的玩笑,畢竟陳凡也確實讓王大錘失去了他最喜愛的頭發,他那如珍寶一般的頭發。
但陳凡並沒有想過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陳凡覺得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坐下來慢慢說,沒必要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傷了和氣,更何況眼前這個人還要弄死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得不進行反擊了。
這就是陳凡的想法,陳凡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竟然會用舞刀弄槍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陳凡一直沒有這麼覺得這樣能解決問題。
他覺得隻要好好說話就行了,但是麵對他的卻是一個已經喪失理智的壯漢,麵對他的卻是一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壯漢,所以陳凡不得不這麼做,陳凡不得不自己的銅甲衛來保護自己。
試想一下,你隻是開了一個玩笑,然而卻突然有一個人冒出來,一副氣勢洶洶衣服想將你剁成肉泥的樣子,會不會害怕?會不會想要予以反擊,你肯定也會這麼做,陳凡也不例外。
這就是陳凡的想法,這就是陳凡最單純的想法,陳凡隻是想要保護自己而已,並沒有想要挑釁他們的意思。
“我在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們一個個在哪裏幾乎沒有想要搭理我的樣子,我已經大吼了一聲,但是你們還是沒有搭理我,所以我才開著一句玩笑想要引起你們的注意。”
陳凡說道,他想要解釋,以免這些廚房的夥計們產生誤會。
“一個玩笑,你知道你開的這個玩笑有多大嗎?造謠禦膳房起火可真有你的,我告訴你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一個夥計說道。
“就是就是,竟然敢造謠禦膳坊起火,我看你這人是不是活膩歪了?要知道禦膳房可代表著一個皇宮人的飲食,你竟然敢拿這個開玩笑。”
另一個夥計也說道。
陳凡聽出來了問題所在,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雖然他的一句玩笑並沒有造成什麼特別嚴重的後果,但是自己也確實讓這些人感到恐慌,這是自己的錯,所以陳凡略帶歉意的說道:“實在抱歉,實在抱歉,這樣吧,我給你們一人一塊黃金的補償這樣足夠了吧?”
一人一塊黃金?
廚房的夥計們皆麵麵相覷,互相眨了眨眼睛,隨後突然爆發出了雷鳴般的笑聲,這幫廚房裏的夥計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好笑的事一樣。
“哈哈哈!一塊黃金?一塊黃金就是整整五兩黃金,你知道我們禦膳房多少人嘛,得虧你說得出口,你這家夥還真是吹牛不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