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擔心我被她殺了,還是純碎的不像讓我給他惹麻煩,我夾住他的腰,變相的在於他抗衡。
他盯著我的雙眸緩緩眯起,拍著我的臀。
“鬆開。”
我咬了咬唇,“我不,又不是我主動招惹她的,她把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還伸長了脖子等她嗎?”
他撐著雙臂在我的腦側,眯著眼打量著我,視線從我的臉上慢慢下移,落在我的胸口上,上麵被刀刻了一個‘賤’字,顯然已經結痂,都快要掉沒了。
我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胸口,雙臂抱緊他的脖頸挺了挺雪白的胸。
“你老婆刻的。”
他低垂著眼簾,緊盯著那個‘賤’字,專注的目光讓我都有些招架不住,隨後便看見他抬起眼簾,眸光深邃又濃鬱的看著我,一瞬不瞬的。
我被他盯著渾身燥熱,我咽了咽唾液,被看的有些發毛。
“你,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他卻忽然按住我的胯骨,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將我翻了過去,讓我背對著他,這個姿勢讓我有些吃力。
“我,我不想這個姿勢……”
“我喜歡。”他低沉的說了一句就勒緊了我的腰。
一直到了晚上他才肯放過我,我是在是累的不行了,偏過頭來看著他。
“你哪來這麼多精力,也不怕縱欲過度。”
他卻轉頭看著我,邪肆的挑了挑眉,“受不住?”
我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受不住他的強悍,一天竟然能做那麼多次,真是驚人。
“如果受不住,我叫人送幾個女人過來幫你分擔一下。”
我累的已經不行,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了,大腦和身體好像被分體了一樣,聽著他低沉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隻是轉念一想。
不對勁!
我猛地睜開上演坐起身體,幅度太大,疼的我直抽氣。
“不行!”
他一臉玩味的看著我,薄唇輕挑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和他穿著軍裝自帶殺氣的時候完全不同,現在的他好像極其放鬆一樣,暴露了他原來的本性。
“那你行不行?”
我咬了咬唇,硬著頭皮點頭,“行!”
他卻好似非常愉悅的大笑出聲,好像我在他眼中有多好笑一樣,“你笑什麼。”
我看著他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神情慵懶邪魅的叼在嘴裏,煙霧嫋嫋模糊了他眉眼,他沙沉著嗓音。
“你很有趣,我發現我似乎有點喜歡你了。”
我聽著他的話一愣,隨後便是欣喜萬分,我雙眼發光的盯著他。
他卻緩緩眯了眯眼眸,抬手將嘴裏叼著的煙拿下來,點了點,“我的喜歡並不長久,你也不是我第一個感興趣的女人。”
我原本欣喜的情緒頓時被澆滅了一半,低著頭撇了撇嘴,動了動十個腳指頭,白皙透亮,我雖然出生在鎮子裏,可是卻有著一副天生的好幾副,白潔無暇。
不像這裏的女人,膚色都是泛黃的。
“沒關係,我會努力的,可是如果,我說如果……”我咬了咬唇,抬眸看著他勾魂攝魄的臉,事後的慵懶。
“如果我沒成功,你也不要把我送給別人了,要麼你送我走,要麼你就殺了我吧。”說著,我慢慢蜷起腿,盤坐在床上,雙手捧著臉頰繼續道。
“我不想過向以前的生活了,所以如果有可能,你能不能放我走呢?”
他走到床邊,抬起我的臉,目光沉沉的看著我,聲音不鹹不淡,好似沒有任何情緒,隻是在單純的告訴我一個事實。
“被賣到這裏來的女人沒有活著出去的,如果是你的屍體,我倒是願意送你出去,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