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瑾川聞言詫異的看著顧雲柔接話道;“你怎麼知道品菊成這樣了,不過柔兒你形容得很是貼切,品菊吃完沒多久,整個唇又紅又腫,後來臉也跟著腫了,還挺好笑的。”
薑瑾川想了想覺得不對勁,他打量著顧雲柔疑惑問道;“柔兒……你怎麼知道這是野生朝天椒,難不成這東西還有家養的不成?連味道柔兒你都知道,你不會是吃過吧?”
顧雲柔聞言愣在了原地,聽薑瑾川的意思,好像沒有人發現辣椒可以吃,而且還把辣椒當成了毒,那麼……木耳呢?
顧雲柔想及此處故意拿起木耳往嘴裏放,看薑瑾川是什麼反應,如果薑瑾川沒有反應,那就代表木耳也沒有人吃過。
誰讓薑瑾川吃過的東西多呢,顧雲柔隻能這樣試探,省得薑瑾川一直追問顧雲柔怎麼知道這麼多。
如果自己當做不認識而在嚐試,這樣薑瑾川就不會問了,一舉兩得。
薑瑾川看到顧雲柔要吃木耳,他直接抬腳就踢了顧雲柔一下有些生氣道;“柔兒……你瘋了,那東西黑成這副德行,怎麼可以吃?”
顧雲柔抬頭無語的看著薑瑾川,薑瑾川的這個反應,那就是代表沒有人吃過,可是薑瑾川以貌取植物是什麼意思?
“瑾川……你好像有點瞧不起這東西呀?黑怎麼了?黑就不能吃了嗎?你怎麼可以以貌取植物。”顧雲柔道。
“哼……什麼以貌取植物,顧雲柔你在說什麼,反正這東西,我是死也不會吃的,要不是清兒非要帶回來,我才不會弄回來。”薑瑾川滿不在乎道。
顧雲柔懶得理會薑瑾川,隻見顧雲柔將那一捆蕨菜提到了外麵拿著盆子開始折成小節小節的。
顧雲柔打算今晚用野生的這個朝天椒炒蕨菜,然後明天再去摘,這個季節蕨菜多,全部摘回來做成酸蕨菜或者蕨菜幹以後在店裏賣。
薑瑾川看到顧雲柔在折蕨菜,他又眼巴巴的跑到顧雲柔跟著她折,這次他學乖了,不再問這個是什麼。
雖然村民都說這個不能吃,又苦又澀,但是既然顧雲柔要做來吃,那就讓她試試,所以薑瑾川不想阻止顧雲柔。
顧雲柔手上便折著蕨菜邊問薑瑾川道;“對了……怎麼沒有看到我爹爹和清兒?還有爺爺呢?”
“爺爺在房間躺著的,爹爹去姑姑家去了,昨天我們不是買了很多肉還有幾隻豬蹄嘛,
張叔就說拿一點去給姑姑,我就讓他去了,還讓暗衛跟著去的,你放心好了。
清兒和品菊品蘭去鎮上了,應該快回來了,也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朝天椒毒要怎麼解,都是品菊嘴饞。”
薑瑾川笑道。
顧雲柔聞言點點頭看著薑瑾川嘴角帶笑,顧雲柔哪能不知道品菊是什麼人,哪裏可能嘴饞去吃朝天椒。
顧雲柔不想都知道肯定是薑瑾川自己想吃,然後品菊怕有毒,所以吃給薑瑾川看,誰知道會吃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