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為來了祭月國,見到顧雲柔後就能過點安生的日子,可是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明顯是安生不了。
薑瑾川的脾氣,顧羅氏也算是了解的,他雖然不了解白沛寧這個人,
但是在看到青竹之後,顧羅氏就在想,他的屬下都這麼囂張,想來白沛寧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兩個脾氣不好的人湊成了一家人,那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顧羅氏越想就越替顧雲柔擔憂。
張恒見顧羅氏開始收拾包袱,他便也開始收拾,而顧雲清則是全程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不明白他們都在想些什麼。
……
等幾人收拾好了以後,張恒和顧羅氏,還有顧雲清便跟著青竹坐了一輛馬車離開客棧回杜家。
而顧雲柔則是自己坐在車頭趕著馬車,薑瑾川和莫清河坐在馬車內。
馬車“咯吱咯吱”的在雪地上慢悠悠的行走著,薑瑾川和莫清河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說話。
坐在車頭趕馬車的顧雲柔更是不敢說話,她怕她一開口,薑瑾川就會生氣。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現在不開口,薑瑾川會更加的生氣。
……
馬車在官道上行走了一會後,薑瑾川悠悠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到了坐在車頭的顧雲柔的耳朵裏,讓顧雲柔突然覺得渾身一冷。
“顧雲柔……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白沛寧?嗬嗬……你跟他是什麼時候扯上的,他真的就那麼好嗎?
我們日日夜夜都在擔心你,可是你卻在祭月國美男在側,呼風喚雨,日子好不逍遙自在,我真是佩服。”薑瑾川冷笑道。
顧雲柔聞言正準備解釋,莫清河率先開口道;
“瑾川……你別這樣,說不定柔兒是有什麼苦衷呢?”
薑瑾川聽到莫清河說的話,他突然提高聲音道;
“苦衷?你覺得她有什麼苦衷,我們跟她分開這才差不多半年而已,她就在這裏跟白沛寧糾纏不清了。
有那麼寂寞難耐嗎?我們到底是哪裏對不起她顧雲柔了,她要這樣作賤我們,她這樣做,對得起我們嗎?
就她這樣,你還當她是寶,還為她開脫,說她有苦衷,你看她那副樣子,像是有苦衷的嗎?”
莫清河直接被薑瑾川說得不敢再替顧雲柔說話了,而顧雲柔自然也明白薑瑾川表麵上在罵莫清河。
實際上是在罵她耐不住寂寞,這麼快就喜歡上了白沛寧。
現在不管薑瑾川怎麼罵,顧雲柔都覺得是應該的,是她對不起薑瑾川和莫清河,她也沒有資格頂嘴。
顧雲柔不說話,莫清河就更著急了,他怕薑瑾川生氣了又會對顧雲柔做些什麼,所以即便是害怕薑瑾川,他還是忍不住小聲的替顧雲柔辯解道;
“其實柔兒也不算對不起我們,因為我們跟柔兒又沒有成親,我們也不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她想娶誰,那是她的事情,她也沒有說她娶那位白沛寧了,我覺得我們現在好像不能責問她。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們更應該給柔兒一個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