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柔和薑瑾川隻得站在門外等,不到一會,莫清河和張恒還有顧羅氏也來了。
他們這邊發生的事情,青竹回去如實了告訴了白沛寧,但是白沛寧沒有過來。
他才不想來見血,嚇到了腹中的孩兒,所以懶得過來看。
反正顧雲柔和薑瑾川做的這些事,隻讓他覺得痛快,並沒有一點心疼安瑜的意思。
雖然想是這麼想,但是他還是覺得顧雲柔和薑瑾川這次太過份了,即便再不喜歡,也不要讓人家痛上加痛。
張恒被顧雲柔和薑瑾川氣得大喘氣,好半天後才緩過勁來道;
“柔兒……你們夫妻倆都不是幾歲的孩童了,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安瑜他再不好,他也是咱們顧家明媒正娶的侍夫,不是偷來的,你們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即便是不喜歡,你們當下人養著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們……真是太過份了。”
顧雲柔就這麼站著,讓張恒罵,她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生活中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如她所料,她也沒有想到會弄巧成拙。
薑瑾川一臉委屈的看著張恒,一副他做錯事,張恒還罵錯了一般,看把他給委屈的。
……
一個時辰之後,荊淩洲滿頭大汗的打開安瑜的房門走了出去。
顧雲柔見狀急忙迎了上去,剛迎上去,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問,荊淩洲便兩眼一花,直直的向後倒去。
顧雲柔見狀急忙一把拉住荊淩洲,幾個小廝在荊淩洲後背頂著他,不讓他倒下去。
最後幾人把荊淩洲扶到了院內的石凳子上坐下,顧雲柔折起袖子給他擦汗。
薑瑾川沒心情管荊淩洲如何了,他急忙進屋去看安瑜好了沒有。
在看到安瑜已經上了藥,換了衣衫沉沉睡去之後,他心裏才鬆了一口氣,沒死就好。
看到安瑜沒事之後,薑瑾川這才走出來看荊淩洲。
他覺得荊淩洲的身子沒有那麼弱的,怎麼會突然暈倒了。
荊淩洲靠在顧雲柔的懷裏好一會後才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看到是顧雲柔抱著他的事情,他猛的推開了顧雲柔。
他以為薑瑾川他們還不知道他和顧雲柔之間的事情,為了不讓薑瑾川誤會,然後跟顧雲柔吵架,所以他隻有狠心推開顧雲柔。
天知道他日日夜夜都在盼著顧雲柔回來,因為他有個好消息想跟顧雲柔說,可是好不容易等到顧雲柔回來了,顧雲柔卻沒有去找他。
現在兩個人好不容易見麵了,又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想跟顧雲柔說的話,實在是難以開口。
顧雲柔突然被荊淩洲推開,她也並沒有生氣,隻是離他遠了一些,省得她離得太近,讓他不開心。
……
荊淩洲緩過勁來後看著顧雲柔道;“柔兒……剛才我不是故意要凶你和正夫的,我真的是氣極了,
現在想想,你們又不知道硫磺不能洗傷口的事情,不知者無罪,是我衝動失言了,還請你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