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柔以為自己爹爹還不知道自己跟荊淩洲的事情,所以張恒給她使眼色,她還以為張恒眼睛裏落了東西。
顧雲柔沒有明白張恒的意思,薑瑾川倒是明白了,薑瑾川拉拉顧雲柔的袖子靠近顧雲柔耳邊低聲道;
“爹爹讓你去看看荊淩洲,你就去吧!但是兩個時辰內必須回來,
安瑜也是你的侍夫,你可不要呆在荊淩洲那裏不回來,讓人落了話柄,以為你不疼愛安瑜,
你若對安瑜不好,府裏的下人都不會正眼看他的,為夫在安瑜這裏等你,然後咱們一起回房。”
顧雲柔聞言笑著點點頭,隨即急忙去追荊淩洲去了。
不是她多想見到荊淩洲,但是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到荊淩洲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她也不忍心。
……
一會後,顧雲柔跟著荊淩洲來到了他的院子裏。
荊淩洲知道顧雲柔在跟著他,所以他故意放慢了腳步,隻等顧雲柔進了他的屋子後,關上門,他這才開口問道;
“柔兒……你為何跟著我?安侍夫現在需要你的照顧,你應該去好好的照顧她才是。”
顧雲柔聞言哦一聲伸手準備去開門離開,就是這麼直接,荊淩洲叫她去,她就真的要走,荊淩洲差點被她氣吐血。
其實顧雲柔也不是那麼想走,隻是自從她和荊淩洲有了肌膚之親以後,
她覺得每次跟荊淩洲相處,氣氛裏都圍繞著尷尬,讓她隻想逃跑。
所以這會兒荊淩洲讓她走,她心有不甘,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她不走,說她就是來陪他的。
顧雲柔的手剛放在門框上,荊淩洲一把抓住顧雲柔的手道;
“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你現在敢這樣光明正大的來找我,是不是……是不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
顧雲柔聞言點點頭應道;“是的!我也知道那天晚上你對我用藥了,
不過我不怪你,你不用憂心,等瑾川選好日子,我便迎你進門,
隻不過你隻能是侍夫了,可以嗎?”
荊淩洲聞言眼神一亮,急忙笑著接話道;“多謝妻主!”
顧雲柔笑了笑拉著荊淩洲的胳膊不在多言,她眼神轉了半天,才找到荊淩洲的桌子,隨即她拉著走到桌邊的木凳上坐下。
看著荊淩洲房間裏的裝飾,顧雲柔感覺她就像是到了哪個愛花人士的家了一樣。
隻見荊淩洲的房間裏,除了床不是他自己的做的,其它東西都是他自己做的,而且他做的家具上麵還有各種花紋和樹藤。
隻要能放得下東西的地方,都被荊淩洲放了花草,弄得整個屋子看起來就像是個花房一般。
整個屋子裏,什麼樣的花香味都有,看到這麼多花草,顧雲柔忍不住操心,多嘴問道;
“你怎麼在房間裏弄那麼多奇怪的東西,你是怎麼分得清楚哪個是桌子,哪個是凳子,哪個是茶具的。
你房間裏的東西,除了那個床是正常的,就沒有別的了嗎?那麼多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感覺味道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