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幹脆鬆了手,轉過身去抱著他,抬頭承著他的吻。
嘖嘖嘖,這陸總,有時候說起話來,也是葷素不忌啊。
好長的一個吻,林惜這麼久了,吻技在陸言深跟前,還是瞬間就被秒成渣。
她正想著要不要求饒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清脆的鈴聲,陸言深眉頭動了一下,終於鬆開她,聲音有些沉:“早餐。”
林惜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氤氳著紅雲,一雙眼睛就好像在水裏麵跑過來一樣,看著人,就跟春天的綿綿細雨一樣。
陸言深將人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自己去開門拿了早餐。
兩個人這一個多月的作息幾乎是一致的,才八點半的時間,林惜就跟著陸言深出門。
她的駕照還沒有下來,科二掛了一次,再加上上周的事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去重考。所以是陸言深先把她送去琴行那邊,他再去正益的。
陸言深上周出事前的兩天剛好接手了正益,最近這段時間,他人都是在正益的,達思讓丁源盯著。
這六月的日頭很快就猛起來了,雖然才九點鍾,但是林惜剛從車裏麵出來,就感覺到一陣悶熱的風。
她連忙往一旁一站,對著車裏麵的陸言深揮了揮手:“陸總,晚上記得接我回家啊。”
兩個人雖然還沒有領證,但是對他們而言,那一紙證書,也沒什麼用。
像陸言深這樣的男人,真的要分開,別說一紙證書,就算是拿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照樣要分開。
而且現在山雨欲來,兒女私情,林惜雖然心底還是有些小期盼,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
收了思緒,林惜抬腿進了琴行。
因為剛開張,林惜也沒有來得及去宣傳,現在還沒有多少人報班,老師招了兩個,林惜這段時間關鍵還是跟她們談談招生的事情,要怎麼吸引人來辦,這倒是個問題。
五年前因著陸言深的名聲,她供職的那個琴行一堆的人來報名。林惜這一次沒有讓別人知道自己是這個琴行的老板,也不打算公開,所以她特意找了一個經理和一個策劃回來,自己也當老師。
不說這段時間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就算是沒有這些事情,她也不想拿陸言深來當活招牌。
她的陸總,她自己高攀就好了,憑什麼還要讓別人湊上來。
林惜沒打算自己出頭宣傳,所以跟經理和策劃說了之後,她就跟兩個老師開始商量招多少個班好。
她不打算開很多的班,所以當初招進來的老師都是有經驗的,都是在學校裏麵教學,但因為不太喜歡束縛,自己出來兼職的人。
林惜也並不是靠著這個掙錢,萬倫現在上了正軌,她每年光靠著分紅,都能讓她隨意揮霍了。
她就打算開三個班,一個啟蒙的,一個考級的,一個競賽的。
林惜知道現在很多家長都隻是想讓孩子來學點兒技藝防身,而很多孩子都不是學鋼琴這一塊料。而且現在很多琴行的收費高得過分,但是教學內容卻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