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韻這兩天的心情不錯,陸言深的人在找林惜,幾乎將A市翻了,可是他就是找不到。
林惜已經快消失一天了,他還是找不到。
陸言深不會找到的了,他也別想找到林惜在哪兒。
一想到這些,她的心情就好得很,將自己藏了十年的紅酒翻了出來,自己一個人坐在別墅裏麵一口一口地抿著。
陸言深給她添了這麼多賭,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她和成仁貴幾乎被陸言深弄得身敗名裂。
這樣的一筆賬,她不算回來,她就不是成韻了。
也得虧有了林惜,不然,她還要大費周章,可是這樣的時候,她並不適合和陸言深直接硬碰。
但有了林惜就不一樣了,那是他捧在手心裏麵的人,她什麼都不用做,隻要讓他找不到人,陸言深估計就會瘋了。
成韻還沉浸在自己報複的喜悅中,門突然就被踹開了。
她以為是傭人跑進來,剛想開口罵人,卻不想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陸言深。
在和陸言深交手之前,成仁貴就跟她說過,陸言深這個人諱莫如深,別看他不動聲色,真得發起怒來,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成仁貴當初就警告過他,輕易不要去招惹陸言深。
可是她沒聽,她自詡自己多年來的手段,不會連一個輕易就被一個女人收服的男人都對付不了。
就算是她被帶進去問話,就算是成仁貴現在都還在那警察局裏麵蹲著,成韻也沒覺得陸言深到底多可怖。
但現在,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莫名的覺得心口一滯。
她竟覺得有些可怕,隻不過這可怕一閃而過,很快,她就恢複過來了,將翹著的雙腿放了下來,端著酒杯站起來看著陸言深:“陸總,你這麼迫不及待地闖進來,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笑容裏麵還不忘帶上幾分勾引的嫵媚。
陸言深沒有說話,隻是上前逼到她的跟前:“林惜在哪裏?”
他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成韻的跟前,一低頭,自上而下的壓迫讓她微微怔了一下。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交手這麼多次,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陸言深。
眼底裏麵全都是陰沉沉的冷冽,一張臉上全都是陰霾,就好像是剛從十八層地獄跑出來的惡魔一樣。
成韻捏著紅酒杯的手緊了緊:“陸總這話真是奇怪,林小姐——”
她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直接就將她的手腕扣住。
成韻反應過來,想要掙紮,卻完全掙紮不出來,她的手被陸言深扣在那吧台上麵,男人的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把銳利的小刀,橫在她的五指邊上:“成韻,我的耐心在林惜的事情上,一點都沒有。”
他說沒有耐心,可是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字一句的,隻是每一個字都被他咬了下,就好像是那刀劃下來一樣。
成韻突然覺得自己的手心發汗,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她就莫名得有些空。
她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是被一個男人不動聲色地逼到這樣。
她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不忿:“陸總,林惜有什麼好?讓你這樣——嘶——”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挨著刀口的那根食指就被刀口劃了出一道血痕,不是很疼,隻是她沒有想到陸言深會突然之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