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陸言深突然之間就笑了,轉過身去看著她:“林惜?”
“嗯?”
還懂得應他,沒真的醉的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他彎下去親了她一下,然後抬手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哄著:“乖,好好睡覺。”
她看著他,眼睛眨了眨,“我乖。”
陸言深看著她,隻覺得身下的人哪哪都是自己愛的,就連這喝醉的樣子都可愛得讓他心頭發軟。
怎麼就有這樣的人呢。
林惜醉得不完全,但並不能說她沒醉。
有些人喝醉了是完全不省人事,有些人醉了,隻是思維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所以林惜也是醉了的,隻是沒有誇張到倒下床就不知今夕何夕的地步。
紅酒的酒勁不大,宿醉的後果還算好。
林惜這半年來的生物鍾都是淩晨五點不到就醒了,今天也不意外。
陸言深也一樣,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身側的男人也睜開眼了。
剛醒來,反應有點遲鈍,林惜隻覺得口渴,又不想下床去裝水喝,就伸手在被子下麵拉了拉陸言深的手:“陸總,咳咳,我口渴。”
剛從被窩裏麵睡醒,整張臉都是紅彤彤的,一雙眼睛蒙蒙地看著他,說真的,陸言深抗拒不了。
“等著。”
他掀開被子,又幫她曳好了,才起身去給她轉水。
喝了水之後,林惜算是完全清醒過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大半夜,好像也是說口渴,想要喝水的。
結果自己不願意下床,每一次都是讓陸言深去裝水的。
她將被子放下,抬手抱著陸言深的腰:“我下次再也不喝這麼多的酒了。”他都還沒有開始秋後算賬呢,她就先下手為強了。
狡猾。
陸言深低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還跑不跑步?”
“跑。”
雖然有點不好受,可是林惜已經習慣了。
吃完早餐之後,林惜以為陸言深要去公司的,可是她見他從樓上下來,身上穿的還是休閑服,不禁有些疑惑:“陸總,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嗯。”
他應了一聲,走到她的身後,抱著她親了一口:“想學射擊嗎?”
她扭頭看著陸言深:“今天嗎?”
“嗯。”
他應得簡潔,鬆了手,林惜卻回身摟著他的脖子:“什麼時候啊?”
“換衣服。”
他這麼說,顯然就是待會兒就要出去了。
林惜現在雖然不算無所事事,但也並不忙,生活裏麵總是要有新鮮的東西才會鮮活的。
陸總難得心血來潮,帶她去學射擊,她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這已經十一月下旬了,A市完全進入冬天了。
因為考慮到是在戶外,林惜穿了一雙平底長靴,深藍色的牛仔褲下包裹著的長腿,一半塞在了長靴裏麵,一半在那短款的白色羽絨服下,完全是腰一下全都是腿。
她化了個淡妝,頭發被她披在身後,和白色的羽絨服交相輝映的是鮮紅色的圍巾,圈在脖子上,襯得她一張臉小巧又白皙。
陸言深掃了她一眼,將人牽到手上:“很高興?”